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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鼎记趣之建宁篇1f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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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:

这是年前为庆贺风月而所作的短文,因当时时间紧逼,为了情节连贯,用了不少原文,还请众位朋友见谅。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韦小宝奉康熙敕令前赴五台山,是要查明顺治出家的真相,终于在清凉寺里给韦小宝见着老皇爷,便连忙回京覆旨。

康熙听得小桂子回来,当即传见。

韦小宝走进内书房,回身顺手关上房门,上了门闩,旋即跪下磕头,说道:“恭喜皇上,天大之喜!”

康熙一听,便知晓父王尚在人间,心头不由一阵激荡,胸口一酸,上前扶起韦小宝,紧紧抓住他手,颤声问道:“父皇……果然在五台山?他……他可有说什么?”

韦小宝便将在清凉寺中如何会见老皇爷,西藏喇嘛如何意图加害,自己如何奋勇救护,拚命保驾,最后如何幸得少林十八罗汉援手等事情,一一说了。

在韦小宝口中说来,自然多加了三分惊险,更是足尺加五,只听得康熙手心捏了一把汗,嘴里连说好险。

二人正说得兴致高昂,时喜时悲间,便在此时,忽闻书房门外靴声橐橐,一把清脆的少女声音叫道:“皇帝哥哥,还不快点来跟我比武?”说着砰砰几声,只听来人正用力推门。

康熙脸露微笑,朝韦小宝道:“给她开门去。”

韦小宝心想:‘这人到底是谁?难道是建宁公主?’他走到了门边,拔下门闩,打开房门。

一个身穿大红锦衣的少女,突然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,说道:“皇帝哥哥,你怎么了,害我等了好半天,难道你怕了我不成,是不是,快说?”

韦小宝见这少女才十五六岁年纪,长有一张瓜子脸儿,嘴唇薄而优美,眉目灵动,俏艳非常,仿如人间仙子般,委实美得紧要。韦小宝一见眼前这甜心儿,不由把眸子伸得老直,牢牢盯着她。

见她虽然年纪尚幼,却已长得亭亭玉立,举止娉婷袅袅,再看她楚腰纤细,胸前双峰高挺,肤若凝脂,肌质晶莹,笑着时齿若编贝,真说不出千娇百媚,极是招人喜爱,好教韦小宝瞧得如痴似醉,忘了自己是谁。

康熙笑道:“谁怕你这个丫头啦?依我来看,怕你连我这个徒儿也打不过,恣你怎配跟我动手。”

那少女感到奇怪,呆着道:“你收了徒儿,那是谁?”

康熙把眼朝韦小宝望去,说道:“他便是我的徒儿小桂子,他的武功,却是我一手所传,还不快来参见师姑建宁公主。”

韦小宝心想:‘果然是建宁公主。’他知道老皇爷共生有六名女儿,可是五女自小夭折,唯一这个建宁公主长大成人,却是皇太后亲生的女儿。

韦小宝极自看见皇太后和海老公一事,总想把自己灭口,因此平时极少走近慈宁宫,而公主却又少到皇帝书房来,直至今日才得见到她,没想到她竟是一个如此娇美可爱的俏娃儿。

他听了康熙的话,知道是闹着玩,便即凑趣起来,笑嘻嘻的走上前请安,说道:“师侄小桂子,叩见师姑大人,望师姑万福金……”

建宁公主朝他嘻嘻一笑,突地飞起一脚,正中韦小宝的下额。这一脚踢来,事先竟没半点征兆,当时韦小宝又屈了一腿,正好躬身在她足边,一时间如何避得开?他一句话没说完,下巴突然给重重吃了一脚,下额顿时合上,竟咬住了舌头,只痛得他“啊”的大叫一声,鲜血流了满襟。

康熙看见,惊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建宁公主指着韦小宝笑道:“皇帝哥哥,你的徒儿脓包之极,我才这样踢一脚,想试试他的本事,岂料避不开来。我瞧你自己的武功,也不过如此了。”说着格格笑起来。

韦小宝这时已满肚无明,心中不知暗骂了多少句:‘臭皮娘,烂骚货,若不把你肏个翻天覆地,实难消我这口气!’然而身在皇宫,公主毕竟是主子,不用说肏她,连骂出一个字来也不敢?

康熙步上前慰问韦小宝:“怎么了?咬伤了舌头?痛得很厉害么?”

韦小宝苦着笑脸道:“还好,还好!”舌头咬伤,说话起来也不大清楚。

建宁公主学着他口音,含笑道:“还好,还好,还没死得去!”不禁呵呵笑了起来,便拉住康熙的手:“哥哥快来,咱们比武去。”

原来康熙早约好了妹子比武耍玩,好逗逗这个俏妮子高兴。不料韦小宝回到宫来,问起五台山一事,康熙早将这场比武之约忘了。

那时他得到父皇的讯息,登时悲喜交集,心神恍惚,哪里还有兴致和妹子闹玩,便朝她说道:“此刻我有要紧事情,你自己去练练罢,过了几天再比。”

建宁公主一双弯弯的眉毛,马上蹙了起来,撅着小咀说道:“江湖上英雄比武,该是不见不散,要是不来赴约,岂不让天下好汉耻笑于你?你不来比武,那就是认栽了。”这些江湖口吻,她都是从侍卫们听来的。

康熙道:“好,今日就算我栽了。建宁公主武功天下第一,拳打南山猛虎,足踢北海蛟龙。”

建宁公主又呵呵笑道:“还有足踢北海大毛虫!”飞起一脚,直向韦小宝胯下的大毛虫踢去。

韦小宝侧身避过,她这一脚自然踢了个空。她眼见皇帝不肯跟自己玩,又见这个小太监年纪高矮都和自己差不多,身手又颇灵活,正好拿他来试试手,便说道:“好!你师父既然怕了我,就由你这个徒弟顶上吧,跟我来。”

康熙向来对这活泼伶俐的妹子很是欢喜,实不忍太扫她兴,吩咐道:“小桂子,今日你就去陪公主玩玩,明日再来侍候。”

建宁公主突然叫道:“皇帝哥哥,看招!”

握起两个粉拳,一招‘钟鼓齐鸣’,突然向康熙双太阳穴打去。

康熙叫道:“来得好!”举手一格,转腕侧身,变了一招‘推窗望月’,便在她背上轻轻一推。

公主站立不定,向外跌出几步。韦小宝看见,‘嗤’的笑了一声。

公主不由恼羞成怒,骂道:“死太监,笑什么?”

一伸手,竟抓住了他右耳,硬生生将他拖出书房。要是韦小宝存心挡避,公主本该抓他不住,但他终究不敢无礼,只得任由她扭着耳朵出去了。

建宁公主扭住他耳朵,直拉过一条长廊。书房外站着侍候的一大排侍卫,太监们见了,均觉好笑,只是忌惮韦小宝的权势,谁也不敢笑出声来。

韦小宝连忙道:“好啦,快放手,你要到哪里,我跟着你去便是。”

公主道:“你这横行不法的大盗头子,今日给我拿住了,岂可轻易放手?我先行点了你的穴道再说。”伸出食指,便在他胸口和小腹重重戳了几下。

她不会点穴,只是乱戳一气。韦小宝暗笑着大叫起来:“点中穴道啦!”一交便坐倒在地,脸上摆得目瞪口呆,就此不动。

公主见着,立时又惊又喜,上前连踢了他几脚,见韦小宝仍然丝毫不动。公主喝道:“快给我起来!”韦小宝仍是不动。

公主还道是自己真的误打误中,竟点中了他的穴道:“这样,我来给你解穴吧!”提足在他后腰用力一踢。

韦小宝心道:‘这臭皮娘见解不开我的穴道,还要用力再踢。’当下‘啊’的一声,跳将起来,说道:“公主,你的点穴本领当真高明,只怕连皇上也万万不会这个。”

公主道:“你这小太监当真奸滑得紧,我几时学会点穴了?”但见他善伺人意,心里也自喜欢,说道:“快跟我来!”

韦小宝跟随着她,拐了几个弯,便来到他和康熙昔日比武的那间屋子。

公主道:“闩上了门,别让人来偷学了。”

韦小宝一笑,心道:‘就凭你这点微末功夫,又有谁会来偷学!’当即关上了门。

公主拿起门闩,似是要递给他,突然之间,韦小宝耳边的一声,头顶一阵剧痛,就此人事不知了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待得醒转,只见公主笑吟吟的叉着腰肢,卓立在前,笑着说道:“真是个窝囊废,学武之人讲究眼观六路、耳听八方。这样便给我打倒了,还学什么武功?”

韦小宝道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只觉头痛欲裂,忽然左眼处湿腻腻的,一时睁不开来,鼻中闻到一股血腥味,才知适给这一门闩打得头破血流。

公主一摆门闩,喝道:“有种的,快起身再打。”‘呼’的一声,又是一闩打在他肩头。

韦小宝‘啊’的一声,跳起身来,侧身闪避,伸手去夺她的门闩。

公主叫道:“来得好!”门闩挑起,再次猛戳他胸口。

韦小宝向左避让,不料那门闩翻了过来,‘砰’的一声,重重的打中了他右颊。韦小宝登时金星乱冒,踉跄几步。

公主叫道:“好一个绿林大盗,看我今日不杀了你。”门闩朝他横腰扫来,韦小宝再次扑地倒了。

公主大喜,举起门闩,便要往他后脑猛击而下。韦小宝只听得脑后生风,来势劲急,大骇之下,身子连忙急滚,只听砰的一声,门闩重重打在地下。

公主大叫一声:“啊哟!”这一下使力太重,只震得自己虎口剧痛,大怒之下,在他腰间重重一脚。

韦小宝举手叫道:“投降,投降!我不打了!”

公主却没理会他,一闩又是一闩,怒骂:“你这死太监,我要打你,你敢闪开?”

公主力气虽不大,但出手毫不容情,竟似要把他当场打死。韦小宝立时惊怒交集,奋力转身跃起。公主举闩迎面打来,韦小宝左手挡路,‘喀喇’一响,臂骨险断。

他心念急转:‘看她又凶又狠,明着不是跟我闹着玩儿,她干么要打死我?啊,是了,她是受了皇太后嘱咐,是要来取我性命!’

他一想到此节,决定不能再由她殴打,右手食中两根手指一骈,来个‘双龙抢珠’,疾往公主眼中戳去。

公主‘啊哟’一声,退了一步。韦小宝左足横扫,公主扑地倒,大叫:“死太监,你要真打么?”

韦小宝夹手夺过门闩,便要往她头顶击落,只见她眼中露出又是恐惧,又是恼怒的神色,心中一惊:‘这是皇宫内院,我这一闩打下去,那可是大逆不道之事,除非把她杀了,再用化尸粉化去,否则后患无穷。’就是这么一迟疑,手中高举的门闩,便再也打不下去。

公主骂道:“死太监,还不拉我起来。”

韦小宝心想:‘她真是要杀我,可也不容易。’当即伸左手拉她起来。

公主道:“你武功本来就不及我,只不过我自己不小心,绊了一交而已。刚才你早已叫过投降,怎地又打?男子汉大丈夫,怎么不守武林规矩?”

韦小宝额头鲜血淋漓,迷住了眼睛,伸袖子去擦。

公主笑道:“没用东西。来,我给你擦擦血。”从怀中取出一块雪白手帕,走近几步。

韦小宝惟恐她有诈,急忙退了一步,道:“奴才可不敢当。”

公主道:“咱们都是江湖好汉,须当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。”便用手帕去抹他脸上的血渍。

韦小宝突然闻到她身上阵阵幽香,心中不禁微微一荡。此时两人相距甚近,连她一对玉峰,都已贴在自已身上,再见到她一张秀丽的面庞,皮色白腻。胯下的肉棒禁不了这诱惑,立时硬将起来,心想:‘这小公主生得确实美得紧要,要是把她脱个精光,好好肏上一回,不知修上几世福了!’

公主道:“快转过身来,我瞧瞧你后脑的伤怎样。”

韦小宝依言转身,心想:‘先前我难道多疑了,原来小公主真是闹着玩的,只不过她好胜心强,出手不知轻重。’

公主伸手轻轻抚摸他后脑的伤处,笑问:“痛得厉害么?”

韦小宝道:“还好……”突然之间,韦小宝背心一阵剧痛,脚下被她一勾,俯跌在地。

原来公主悄悄取出藏在小蛮靴中的短刀,冷不防的忽施偷袭,左足踏住他背脊,提刀在他左腿右腿各戳一刀,笑道:“痛得厉害么?你说‘还好’,那么再多戳几刀。”

韦小宝大骇,暗叫:‘老子要归位了!’背上有宝衣护身,短刀戳不进去,腿上这两刀也非重伤,却已痛得他死去活来。

他挣了一挣,想要从她跨下钻到她背后,但行动太慢,身子甫动,屁股上又吃了一刀,只听她格格笑道:“痛得厉害么?”

韦小宝道:“厉害之极了。公主武功高强,奴才不是你老人家的对手。江湖上的……好汉,大英雄,捉住了人,一定饶他性命。”

公主笑道:“死罪可恕,活罪难饶。”蹲身便坐在他屁股上,喝道:“你动一动,我便一刀杀了你。”

韦小宝道:“奴才半动也不动。”可是公主刚好坐在他伤口上,痛得不住呻吟。

公主解下他的腰带,将他双足缚住,用刀割下他的衣襟,又将他双手反剪缚住,笑道:“你是我的俘虏,咱们来练一招功夫,叫做……叫做‘诸葛亮七擒孟获’。”

满清皇族人人对三国故事十分熟悉,《三国演义》她已看过三遍。

韦小宝看过这戏,忙道:“是,是,诸葛亮擒孟获七擒七纵,建宁主公擒小桂子,只消一擒一纵。你一放我,我就不反了。你比诸葛亮还厉害七倍。”

公主道:“不成!诸葛亮要火烧藤甲兵。”

韦小宝吓了一跳:“奴才不……不穿藤甲。”

公主笑道:“那么烧你衣服也一样。”

韦小宝大叫:“不行,不行!”

公主怒道:“什么行不行的,诸葛亮要烧便烧,藤甲兵不得多言。”见桌上烛台旁放着火刀火石,当即打燃了火,点了蜡烛。

韦小宝叫道:“诸葛亮并没有烧死孟获。你烧死了我,你就不是诸葛亮,你是曹操!”

公主拈起他衣服,正要凑烛火过去点火,忽然见到油光乌亮的辫子,心念一动,便用烛火去烧他的辫尾。头发极易着火,一经点燃,立时使烧了上去,‘嗤嗤’声响,满屋焦臭。

韦小宝吓得魂飞天外,大叫:“救命,救命!曹操烧死诸葛亮啦!”

公主握着他辫根不住摇晃,哈哈大笑道:“这是一根火把,好玩得紧。”

转眼之间,火头烧近,公主放脱了手。韦小宝顷刻间满头是火,危急中力气大增,挺头往公主怀里撞去。公主‘啊哟’一声,退避不及,韦小宝已撞上她高耸的胸脯,头上火焰竟然熄灭。

公主双手扑打衣衫上的焦灰断发,只觉双乳疼痛,又羞又恐,提足在韦小宝头上乱踢。踢得几下,韦小宝晕了过去。迷糊中忽觉全身伤口剧痛,醒了过来,发觉自己仰躺在地,胸口袒裸,衣衫、背心、内衣竟然都被解开了,公主左手抓着一把白色粉末,右手用短刀在他胸口割了一道三四分深的伤口,将白粉撒入伤口。

韦小宝见着大叫道:“你干什么?”

公主笑道:“侍卫说,他们捉到了强盗恶贼,贼人不招,便在他伤口里加上些盐,痛得他大叫救命,那就非招不可。因此我随身带得有盐,专为对付你这等江湖大贼。”

韦小宝但觉伤口中阵阵抽痛,大叫道:“救命,救命,我招啦!”

公主嘻嘻一笑,说道:“你这个脓包,这么快便招,有什么好玩?你要说:‘老子今日落在你手里,要杀要剐,皱一皱眉头的不是好汉。’我再割你几道伤口,盐放得多些,你再求饶,那才有趣呐。”

韦小宝大怒,骂道:“他妈的,你这臭小娘……喂喂,我不是骂你,我……我不是好汉,我招啦,我招啦!”

公主叹了口气,要将盐末丢掉,转念一想,却将盐末都撒在他伤口之中,正色道:“我是建派掌门人,武功天下第一,擒住了你这无恶不作的大盗……”

韦小宝道:“好,好,我是江洋大盗,今日艺不如人,给武功天下第一的建掌派掌门人擒住,有死无生。江湖上道得好:杀不过头点地。在下既服了,也就是了。”

公主听他满口江湖汉子的言语,与张康年等侍卫说给她听的相同,心中就乐了,赞道:“这才对啦,既然要玩,就该玩得像。”

韦小宝心中‘臭皮娘,烂皮娘’的痛骂,全身伤口痛入了骨髓,一时捉摸不到她到底是奉太后之命来杀死自己,还是不过模拟江湖豪客行径,心想:‘这臭皮娘下手如此毒辣,就算不过拿我玩耍,老子这条命还得送在她手里。’

忽然想起当日恐吓沐剑屏这条计策颇有效验,小姑娘们都怕鬼,当下强忍疼痛,说道:“老子忽然之间,又不服了。掌门老师,你如有种,就放了我,咱们再来比划比划。你要是怕老子武功高强,不敢动手,那就一刀将我杀了。我变了冤鬼,白天跟在你背后,晚上钻在你被窝里,握住你脖子,吸你的血……”

公主‘啊’的一声大叫,颤声道:“我杀你干什么?”

韦小宝道:“那么就快放了我!”

公主道:“不放!死太监,你吓我。”拿起烛台,用烛火去烧他的脸。

烛火烧在脸上,‘嗤’的一声,韦小宝吃痛,向后一仰,右肩奋力往她手臂撞去。公主手臂一动,烛台落地,烛火登时熄了。她大怒之下,提起门闩,又夹头夹脑向他打去。

韦小宝疼痛难当,害怕之极:‘这次再也活不成了。’

大叫一声道:“我死了。”假装已死,再也不动。

公主怒道:“你装死!快醒转来,陪我玩!”

韦小宝毫不动弹。公主轻轻踢了他一脚,见他丝毫不动,柔声道:“好啦,我不打你了,你别死罢。”

韦小宝心想:‘我死都死了,怎能不死?狗屁不通。’

公主拔下头发上的宝钗,在他脸上,颈中戳了几下,韦小宝忍痛不动。

公主柔声道:“求求你,你……你……别吓我,我……我不是想打死你,我只是跟你比武打架,谁叫你……谁叫你这样脓包,打不过我……”

突然觉到韦小宝鼻中有轻微的呼吸之声,她心中一喜,伸手去摸他心口,只觉一颗心兀自跳动,笑道:“死太监,原来你还没死。这一次饶了你,快睁开眼来。”

韦小宝仍然不动,公主却不再上他当了,喝道:“我挖出你的眼珠,教你死后变成个瞎鬼,找不到我。”拿起短刀,将刀尖指到他右眼皮上。

韦小宝大惊,一个打滚,立即滚开。

公主怒道:“坏小鬼头,你又来吓我。我……我非刺瞎你的眼睛不可。”跳将过去,伸足猛力踏住他胸口,举刀往他右眼疾戳下去。

这一下可不是假装,她和身猛刺,刀势劲急,不但要戳瞎他眼睛,势必直刺入脑。韦小宝双腿急曲,膝盖向她胸口撞去,‘拍’的一声,公主身子一晃,软软摔倒。

韦小宝大喜,弯了身子,伸手拔出靴筒中匕首,先割开缚住双脚的衣襟。一站起身,便在公主头顶上重重踢了一脚,教她一时不得醒转,这才将匕首插入桌腿。转过身来,将缚住双手的腰带到刃锋上去轻轻擦动,只擦得两下,腰带便即断开了。

他舒了一口长气,死里逃生,说不出的开心,身上到处是伤,痛得厉害,一时也不去理会,心想:‘如何处置这臭皮娘,倒是件天大的难事。听她口气,似乎当真是跟我玩耍,倘若是奉太后之命杀我,干么见我装死,反而害怕起来?可是小孩子玩耍,哪有玩得这么凶的?是了,她是公主,压根儿就没把太监宫女当人,人家死了好,活也好,她只当是捏死一只蚂蚁。’

韦小宝越想越气,向她身上又踢了一脚。不料这一脚,却踢得她闭住的气息顺了。

公主一声呻吟,醒了转来,慢慢支撑着站起,骂道:“死太监,你……”

韦小宝正自恼怒,伸手拍拍两个耳光,右足横扫,公主又即跌倒。他跳将上去,倒骑在她背上,双拳使如擂鼓,往她腿上、背上、屁股上用力打去,叫道:“死小娘,臭小娘,婊子生的鬼丫头,老子打死了你。”

公主大叫道:“别打,别打!你没规矩,我叫太后杀了你,叫皇帝哥哥杀了你,凌……凌迟处死。”

韦小宝心中一寒,便即住手,转念又想:‘打也打了,索性便打个痛快。’挥拳又打,骂道:“老子操你十八代祖宗,操死你这臭小娘!”

打得几下,公主忽然‘嗤’的一笑。

韦小宝大奇:‘我如此用力打她,怎么她不哭反笑?’从桌腿上拔出匕首,指住好颈项,左手将她身子翻了过来,喝道:“笑什么?”

只见公主眉眼如丝,满脸笑意,似乎真的十分欢畅,并非做作,听她柔声说道:“别打得那么重,可也别打得太轻啊。”

韦小宝摸不着头脑,只怕她突施诡计,他一屁股坐在她小腹上,两膝牢夹着她腰肢,喝道:“你玩什么花样,老子才不上当呢。”

公主身子一挣,鼻中‘嗯嗯’两声,似要跳起身来。

韦小宝喝道:“不许动。”在她额上用力一推,公主又即倒下。

韦小宝只觉伤口中一阵阵抽痛,怒火又炽,拍拍拍四下,央︻开弓,连打她四个耳光。

公主又是‘嗯嗯’几声,胸口不住起伏,脸上神情却是说不出的舒服,轻声说道:“死太监,别打我脸。打伤了,太后问起来,只怕瞒不了。”

韦小宝见她额角满布汗珠,双颊红艳艳的,显得更是娇美,再见她乳房因呼吸而高低起伏,甚是诱人,瞧得韦小宝胯下之物续渐硬将起来,心想:‘这臭娃儿虽然泼辣,人儿确俊得很,小小年纪有这等诱人身才,实也难得,既然你要和我耍玩,也不妨玩得尽兴些,横竖他日也未必再有此良机,摆着的肉不吃,我还算是韦小宝么!’

韦小宝当即骂道:“臭皮娘,你这犯贱货,越是挨打越开心,是不是?”伸手在她左臂上重重扭了两把,一手顺势按住她一边乳房。

公主‘啊,啊’的叫了几声,皱起眉头,眼中却孕着笑意。

韦小宝道:“他妈的,舒不舒服?”他五指一紧,一把握个牢实。

公主螓首轻摇,星眸半闭,娇喘道:“舒……舒服。”

韦小宝大惑不解,见到她这么柔声腻语,心中突然一荡,心想:“她这么叫唤,欲没有骂我,难道这个公主人细鬼大,早就尝过这滋味?”

但深思又觉不对,公主毕竟是金枝玉叶,身旁不是宫女便是太监。兵将待卫就是对她心怀歪念,决计也不敢拿脑袋开玩笑,这是抄家砍头的罪名,谁会有这个胆子招惹她。然而她现下见我这般轻薄,不但没有开口大骂,倒柔声细气,一脸陶醉,到底她在打什么主意,实是难测。

韦小宝开声问道:“哪里舒服?”

公主脸上一红,嗔道:“死太监,你明知故问……”突然间飞起一脚,踢中韦小宝大腿,正是一处刀伤的所在。

韦小宝吃痛,扑上去一手按住她双肩,一手在她乳房使劲用力一捏。

公主乳房给他这样一握,只觉一阵快感窜升,极是舒服,不禁格格直笑,叫道:“死太监,小太监,好公公,好哥哥,饶了我罢,我…我…真吃不消啦。”

韦小宝不理她乱嚷,于是依样画葫芦,解下她腰带,将她双手双脚绑住。

公主笑道:“死小鬼头,你干什么?”

韦小宝道:“这叫做以牙还牙,你待着看好戏是了。”

公主笑道:“小桂子,今天玩得真开心,你还打不打我?”

韦小宝道:“我不打你,可是……我要捏你。”

公主道:“我动不来啦,你就是要这样玩,我也没法子 。”

韦小宝吐了一口唾沫,道:“你不是公主,你是贱货。”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。

公主‘哎唷’一声,道:“咱们再玩么?”

韦小宝道:“刚才老子性命给你玩去了半条,现在我要本利归还,把你玩个痛快。我现在扮诸葛亮,也要火烧藤甲兵,把你头发和衣服都烧了。”

公主急道:“头发不能烧……”嘻嘻一笑,说道:“你烧我衣裳好了,全身都烧起泡,我也不怕。”

韦小宝道:“呸,你不怕死,老子可不陪你发颠。我得先把你衣服脱精光,先打屁股,接着把你操得死去活来,这才能消我心头之气。”

公主道:“哼,你这样一说,我便记起来了。我问你,可记得刚才你骂我什么?不但说要操我,还要操我的十八代祖宗。我的十八代祖宗,就是皇帝哥哥的十代祖宗,是皇阿爸的十七代祖宗,太宗皇帝的十六代祖宗,太祖皇帝的十五代祖宗……”

韦小宝目瞪口呆,暗暗叫苦,若被她说出去,十个脑袋也不保。但话已经说出,如何也无法收回,只得硬着头皮道:“好,你就去说给皇帝哥哥好了,横竖都要砍头,我今日就先操了你,死了也好做个风流鬼。”

公主笑道:“你臭美,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,你用什么来操我?”

韦小宝想也不想道:“当然是用我的那个……”话后才想起自己是假太监。

公主又是一呸:“你操呀,操呀,有本事便来操我,要是你有那个东西,我给你操也不打紧,要怎样操都可以。”

韦小宝听得欲火焚身,当下把心一横,道:“你说的是真是假?”

公主笑道:“什么真假,你有本事便拿出来,你真的有那个,不给你操就算不上英雄好汉。”

韦小宝气不过,正要动手脱下裤子,忽地一想:‘不可以,若占些手脚便易还没什么,要是真的干了,岂不是落个罪证十足,再给这个臭娃儿反咬一口,届时我还有命在!’不禁停手不动。

公主见他蹙额犹豫,还道他只是装模作样,不由嘻嘻笑道:“不敢脱了么,要是太监也有那东西,便不会叫太监了。”

韦小宝怒道:“太监又怎样,若不给点颜色你看,也不知道我厉害。”话落只见他双手一伸,来个‘双龙探珠’,这回却是一手一个,把公主胸前两座玉峰全纳入手中,十指揉捏按压。

公主轻叫一声,登时小嘴半张,‘呵呵’的吐着大气,一脸畅悦之色。虽然是隔住衣衫,韦小宝仍是感到手中之物是何等饱满,只觉圆圆挺挺,弹性十足,教他越玩越感兴奋,阳物益发暴涨。

一轮揉握,公主更是美快之极,不住嘤声呻吟,螓首猛地往后抬,挺高胸脯迎凑着他一对怪手,口里喘道:“啊,好舒服,你比小三子还要厉害。”

韦小宝一听,心下连忙想道:‘好啊,原来是个小淫娃,真个已尝过甜头,怪不得方才会是这种表情,莫非她己经被人开苞了?但听她说这个叫小三子的,明着便是一个太监的呼号,既是真太监,又如何干得这回事?操你妈的,非要问个清楚不可。’

当下问道:“什幺小三子,他是什么人?”

公主媚眼如丝、樱唇含笑,竟似说不出的舒服受用,轻声道:“小三子……是我宫里的太监。”

韦小宝问道:“你们时常这样玩么?”

公主轻轻点头,道:“一个月总有六七次,但他没有你玩得这么舒服。”

韦小宝也不知道她说的所谓‘舒服’到底是真还是假,心想:‘她奶奶的,老子今回才是第一次,直是经验全无,这样乱搓乱揉的,亏她还说得出舒服。’

他又怎知眼前这个金枝玉叶,平素终日受人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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