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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福的路还很远49a


人生一辈子,常会碰到生命开花,或生命佚失的转折点。其记忆的深度,或因是自己经历、或是陪伴亲友而有不同。

唯独我偏偏不会发现转折点。

一直以为,男朋友稳定,就会上床,相爱就应该会结婚。

一直以为,把第一次给谷枫,我就是他的人,应该会结婚,结果妈妈反对。

一直以为,性爱很完美,没想到和谷枫做爱,他竟然从没让我享受过高潮。

期待愈大,失落愈大,感觉肉体和灵魂,好像都缺了一块。

原来…幸福的路还很远。

为了消除体内的催情迷幻药残毒,我耗了一个月,拼命运动、去医院排毒,甚至禁欲。

因为只要动情,那一场春梦就会重演,接着迷迷糊糊陷入催情迷药的幻境,它已经占据我的性感神经。

一个月后,试着自慰,我竟然再也无法达到高潮。或许,之前自慰过度?就如男人,手淫过度,会阳痿。

很害怕,和谷枫的性生活不如想像完美,如今更害怕,我怎对性失去期待?

很恐惧,是不是终此一生,都得不到性福的感觉?

幸福不好保存,会随着岁月消长,易受外在制约而变质,我开始思考,听妈妈的话。如果妈妈再坚决反对,就不要结婚,和谷枫就维持现状,耗着。

但是女人没有性爱的滋润,就像乾枯的河。

我已经不再是我,我不再想扮演一个好女孩。

我想再试试,无论如何,都要找到那把开启性灵的钥匙。



婺源,入冬前的最后一场雨,初夜给他,已经过了二个月。

这阵雨将让彩虹桥从炫丽的水彩画,变成黑白的水墨画,接着就要进入冬天!

一进村落谷枫碰到邻居搭讪,我独自回卧虹居。

等他回来又喝酒了,见我拿抹布,擦拭着摆在阁楼露台的休闲椅,他嘴在吵酿,手也在我身上乱忙。

问他,你这是做啥呢?他说:「家事不急,我想赏屄,棒棒想嘿嘿嘿。」只是不好意思讲,为了让那棒棒快乐,我冲了澡在等他,还换好了火辣珍珠大蝴蝶蕾丝T字裤。

万事俱备,只是心还是过不去,我推开他,说:「我在等你,陪我去向你妈请安。这孝心事儿先做,晚上再给你。」

人可以安抚,但阳具蹦蹦的跳,谷枫说不插受不了,哀求:「那让我赏屄总可以吧!」本来就是他的,刚回来,先赏屄温鸡,这倒是好方法。

躺了下来修长的腿抬高,维纳斯丘上凸。这珍珠T字裤感觉还不错,谷枫也说我给他无限惊奇,无限想像,拿着手机吵着要拍拍,不过就是天冷,心也冷,光拍下半身,就差点感冒了。

赶快躲进被窝,诗人又在做诗了。什么粉嫩多肉的娇媚姿态,曼妙身躯,让人喘不过气!

根本是他一脸迫不及待,只好让他一插而入。

「噢…噢哦…倪虹…你的屄湿好紧,噢…好爽…你舒服吗?」说瞎话!我感觉还没来,屄怎会湿?

「噢…噢…倪虹…我太舒服,不行了…要放了。噢…噢…」「噢…别射……我想要…噢…慢一点点…噢…噢…枫!…你别射…」谷枫嘴巴很行,可是他的本领,真的让我很冷,就是冷!

当他将所有滚烫的欲望全部注入体内后,我穿回衣服,拿抹布,继续擦拭休闲椅,它很乾净,其实是想把心擦拭乾净。

「椅子,怎不放二张?」

「不。让我自己静一静。你快把衣服穿起来,让我静一静。好吗?」「倪虹。你是嫌我,刚刚早泄吗?」

「没有啦!你快把衣服穿起来。」我们上床的第1次,都是这样结束的,谷枫说太久没做,第一次会射的快。

「我觉得,今天,好像…好像有比较久了。」听他这样说,真的气死了。什么是有比较久了?

「是啦!是有比较久了,之前不到二分钟,现在三分钟。」这些都是心里的气话,我没有说出口。

「枫,别想太多,快把衣服穿起来,陪我去给老人家请安。」看他捡起地上的衣服,穿上、从下楼的脚步声,当然知道他很挫折。

一整下午,我都不理他,一个人从阁楼望看远山,悠悠看着蒙蒙细雨在发呆。

其实我并没有怪他,我满脑子都在想,要怎么安慰他。

好在有这张椅子,让我在回家的日子,充满休闲感,随着四季,会有不同的展望与悠哉快意。

直到了吃过晚饭,天色暗了下来。明知冬天,还是为他穿上当年的高中女生制服──白上衣,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。

在谷枫心中,那是全香港最炫的!

见谷枫蹑手蹑脚的上楼来。我打开暖气,他用吻向我道歉,我才敢把心里的想法,大胆的说出来。

「枫,你一夜可以做五六次,这是别人做不到的呀!我生气是,你老是不看时机,老是横冲直撞,我情绪追不上你的…」明明就很气他鲁莽横冲直撞,还是得安慰他。

「那个…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可以让我主导,我们来练习。」一个女人硬着头皮讲这种话,很羞。

「什…什么!这事儿,要女人来教我,你性经验倒很丰富嘛。」「你这牛,再这样乱想,我翻脸了喔!」

把初夜给他,也才短短二个月。聚少离多,他又不识情趣,一趴上来就横冲直撞,恐怕都还没吻遍我的每一寸肌肤。

我也需要努力,诱导他掌握我的敏感带,只要在他射精前达到高潮,时间长短就不是距离了。

「我也不会!但咱要生活一辈子,彼此该互相学做那种事情。」说完,我歪着头,扣着指甲。

看到他迟迟没有动作,我站了起来,打亮所有的灯光。

明知好冷,站在她面前,将格子裙让裙子松了开来,裙子直直的掉到了地上,露出了他最喜欢的黄色内裤,还有网状的黑丝袜,接着开始解开上衣的钮扣。

「倪虹,你真的不嫌弃我?」

「我说过,今生不管什么事情,我们都要一起面对。咱都不会的,我回香港,就去问…就去学,再回来帮你…」这时我已经全身脱光了。

我冻到起鸡皮疙瘩,还是主动帮他把全身衣物脱了下来,其实我脑中一片空白,做爱这事,完全像女警在办案,边做边学。

「嘻嘻…看,我也很紧张,在发抖。这身材太美,害你冲动?」「你有经验,淫荡,让我太爽,有早泄压力。」「当做爱变得跟吃饭、睡觉一样习惯时,我愈是淫荡,就愈是你福气了。」我用俏皮的语气,也是想化解尴尬。

他坐在椅子上,将我拉近,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,二人面对面,他用双手抱着我,他的脸正对着我的乳房。

「我的乳房,很美对吧?」看谷枫,他有些冲动了。

「喜欢乳房吗?来,你抓着。我抓你的这个,帮你练习。」我拉他手捧住我的乳房;我则抓他的屌,帮他上下撸着。

冷冷的夜,村子更是静寂,远处传来猫咪发情的叫春声。窗外下着冬雨,滴滴答答。

我心扉里的雨,也是。欲哭无泪呀!

初夜那晚,看这牛不会,我主动帮他,也帮自己破了处,还真的是做错了!

他嘴里不说,心里一定在意,纠结我不是「处」?

我问他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,他说:「当然会。」「why?」

谷枫说:「你外表和私底下的反差实在太大。」「枫,仔细看!像樱花般的粉色乳头。初夜那晚,人家可是全新姑娘,把完壁之身给你,不要乱想。来!张嘴,吃吃看,我不是很随便的女生。」像哄小孩一样,诱他唅到嘴里,看他吸吮了起来,我也受用。但没心思享受,我的手在自己二腿中间,抓住谷枫的屌,轻轻套弄着。

女人的乳房,对男人有安全感,另一手抱住他的头,让谷枫埋在我乳沟里,不容他往下看,说:「乖乖吃奶奶,我帮你…,练习。很快,你就能适应我的裸体了。」

我伸手捻熄了灯光,路灯就在卧虹居的阁楼外,它照亮了雨丝,也把一刚一柔的裸体映在白墙上。

利用乳峰分散他的注意力,分开了自已的双腿,这牛一直以为我在帮他撸管,其实我是扶着那硬梆梆,往女人最羞耻的私处蹭动。

我扭腰把动作做大,说:「哇!真硬。这玩意儿就像铁杵…你一定可以驾驭我,征服我这个老婆的。」

一下一下的往前蹭,都做那么多次了,进入那刹那,还真紧,有一丝丝的痛,怪不得这牛受不了。

超得意,自己拥有超水嫩紧实的小穴!

眉头一皱,他没发现,我是即拐带骗,才把那牛的屌棍诱进自己的身体里来。

龟头进来了,伴随而来的是一股强烈的快感,我不敢出声。

「啊!枫哥…我的手艺很棒对吧!」谷枫显然很受用,二手抱住我的上半身。

怕他发现,我忸怩想逃,说:「不要抱太紧,我手不好帮你…练习!」他吃到甜味,那会松手,猛地用力把我抱的更紧。

这一用力,我「喔!」了一声,那被我箝着的硬屌,这一戳,完全顶到我的花房深处了。

「这样舒服吗?别抱太紧,让空间给手啦!」心里笑!骂。你这屌毛。连女人的手,和肏屄的感觉,都分不清楚?

「嗯嗯…很舒服。没想到你懂这么多。」想到要和这个男人生活一辈子。我。

不知该哭,还是该笑?

下身传来的舒服,无以伦比,苏麻,配合着他摆动了起来。

「枫,你还可以吗?倪虹好舒服,好舒服啊!」我兴奋的叫着,这牛竟然没发现。

「再…快一点,我快放出来了。」也许真的舒服。谷枫说放,就是他要射精了。

谷枫以为早泄问题又来了,没自信,抱紧我拼命的冲刺。

「你这牛,想不到你扮猪吃老虎。」我伸手捻开灯,说:

「臭男人,自己看,你肏了我十多分钟了,还说不行?」「我?不知道插在屄里。有肏这么久吗?」谷枫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
「你自慰的时候,可以很久,对吧?」

「所以就是因为没经验紧张啦!你只要习惯跟我爱爱,自然就不会那么快出来了。」

「习惯?」

「或许!常常做就不会紧张了…」他嘻嘻笑。

「还笑,还不快点再进来?你是我要依靠一辈子的男人耶。」让谷枫用公主抱,把我抱到床上,扶着肉棒,将我的双腿掰成M字形。

羞,我也是一个初经人道小妮子耶!

竟还要自己用手,轻轻的抓住他的阴茎,另一手将阴唇拨开来,让谷枫将龟头对准了屄口。

「来吧!枫哥,尽情的享用我的身体来…练习。」我觉得自己很贱,用这种娇媚表情勾引着男人。

谷枫,这回有自信很多,动作也温柔了许多,慢慢的推入我体内,我尽量放松,让他自己品尝,让他自己慢慢感受我身体,让他感受每一寸皱褶所带来的愉悦。

「停!枫,就这样插着。咱闭上睛睛,静静的感受喔!」「枫,我可以感觉到你在我体内的跳动。你有感觉到我的夹吸力道吗?」雨停了,夜很静,时间,一秒一秒,那屌像铁鎚一下一下敲着我的心坎,我崩溃了。

我大哭!

骂他,臭谷枫,你让一个没经验的女人,做这种下贱的动作,去配合你练习。

很生气!还是教不会。

谷枫看我哭,或许紧张?用力驰骋了几下,说声要放了。

我赶忙阻止他,「枫!我有感觉了…别急…忍一下,我快了…噢…差一点点…噢…噢…你??」

叫他忍一下,…别射…没用。说放就放,三二下就把东西射了进来。

我等他射完,又要拔出去的时候,我双腿用力夹住说:

「再给我出去,你今生今世就别想再进来。」

女警半朵淫花〈11〉

硬逼着他,也算逼自己,让心平静下来。

感受到谷枫还是兴奋着,没软,我忸怩几下,需索,让它更硬。他也不是一无是处,射精后不会疲软,可以迅速硬挺,就是他的强项。

「倪虹,你真是温柔。我曾经误会你不是」处「对不起!」辛苦没白费,这牛总算说出了心里话。

你这猪,我这辈子和你没完没了!

女人啊!你千万记住,别想到什么,嘴巴就说什么。中西文化不同,东方女人再怎么淫荡,在男人眼里就是要中国。

「枫哥,你继续吧,不赶快习惯不行呢!」一肚子鸟气,还要娴淑的鼓励他。

精液让阴道无比润滑,所以谷枫几乎没有阻力,说:「噢…噢哦…你的屄好湿,好滑噢…爽…倪虹,很舒服也!」

这回换我用手抱着的屁股,说:「我拍一下,你才能顶一下。」他也算听话,听我指挥一下一的来,舒畅,我们淋漓尽致的做了一场爱,他在我身上,一口气做了十五分钟了。

「枫,这次好厉害喔!等等…休息,人家今天不行了。」实在没什经验的我,大口大口的喘息。

心里有种感觉,这牛终於长大,可以征服女人了。

「啊!啊啊…啊啊啊」这牛不领指令,又发飙了。我躺在他胯下,终於有机会,当任由他玩弄的性爱娃娃了。

「噢…噢…枫哥,感觉快到了…就差一点点…枫,你可以的…噢…舒服…好舒服…」若不是为了爱,若不是情欲奔放,那个女人会说出这种羞耻的话语。

「啊!啊啊…啊啊啊」看他又再往终点冲刺,我很快乐,因为我高潮了!

生平第一次。努力了好久,终於有了代价,这屌没有让我失望。

女人高潮的表情对男人言,是最具杀伤力的,谷枫再也忍不住了。

「倪虹!我爱你!真的很爱你…啊…啊!啊!又要放了!」一声不由自主地低吼,这牛,今天射三次精,换我一次高潮,有些心疼。

「谷枫…够了,不再射了,呜呜…」我再一次管不住泪水,又哭了起来。

看着墙上的钟,才夜里九点,我捻熄了灯。

这牛,如果每天都来个五六回,我…嘻…



假期结束,归程。

从婺源到景德镇,要颠簸83公里。再换车奔驰百来里,才到南昌。搭机飞往香港要二小时,以前觉得路很漫长。

这回没有心酸,只是二腿间隐隐微痛。很虚,睡得很熟,直到飞机要落地,空姐叫我竖直椅背,还喃喃地念:「不要啦!」站起来,感觉内裤全湿。

我已经是一个,真真正正的女人!

又过了一个月。

谷枫来香港,帮忙他死党办婚礼。婚礼前,他都住在死党家里,我只能利用空班的时间去探望。

谷枫认定旅馆会被偷拍,那种不安全感一直调适不来。住旅馆他宁愿不做爱,勉强他做,不用二分钟就缴械了。

最近我有发现,谷枫宁愿像狗一样四处野合,也不要去旅馆开房。只要他来香港,我想要做一场爱,可说比登天还难。

婚礼那天我特地打扮,想让谷枫在同学面前有面子。细肩带背心配同色薄纱胸罩外露,牛仔短A裙配一件低腰平口裤,踩着高跟鞋。

赶赴婚礼教堂,开车的老K,和谷枫在窃窃私语二人嘻嘻直笑,我才发现,匆忙之问没注意牛仔短A裙后面裙摆比前面短,遮不住甜橙橘色的平口裤。

好在包包里还有一件情迷系列的午夜黑小T,敢忙把老K赶下车,借他车子换上。

老K先是糗谷枫:「你怎调教的?倪虹穿着变这么猛喔!」接着又再接人变成四男一女挤一台车子。他同学整我,不给坐副驾驶座,还把我当夹心饼乾,挤在谷枫和他英国藉同学Gino中间。

我缆着谷枫的手臂,软嫩的雪乳被挤出一大半,爽了旁边的Gino,他高我一个头,一低头就可看见乳沟。大家都很熟,我也不是小家子气,就不计较让他吃吃冰淇淋。

车子晃荡,超短A裙下摆缩了一大半上来。别说大腿了,只要我一翘脚,侧边的屁股要出来见人了。而开车的老K,也频频的透过后照镜,注意我。不用猜也知道,我三角地带走光了。

副驾座那个同学,更甚,直接回头笑咪咪的直夸我:「谷枫,你有努力耕作喔,倪虹身材更好了。尽早办婚礼啦!」恭维让我听得心情超好的。

这话没有引起谷枫警觉,还老把手塔在我大腿上摸着。他想帮我遮俺?还是此地有银三百两?唉!想挡也挡不了多少。挡下面遮不住上面,乾脆大方一点,我头儿低低紧紧抱着谷枫的臂膀,随他们去胡闹。

车子晃荡,让我乳波涌动,曲线裸裎,雪白肌肤的温度,不断的刺激着男人的极限。看男人垂涎的眼神,我羞低头,从补妆的小镜子,看自己的眸子里,闪现出难以自已的兴奋。

喜宴过后,又邀唱歌,谷枫一点头,他同学可乐了!

全都无心唱歌,谷枫也是。大家的眼睛,不时往我乳沟或美腿中间的暗处瞄。

我最在意谷枫,怕他生气,赶快把腿夹了起来。可他同学的眼神,赶都赶不走,盯得我就像被蜂蜇了一样。

谷枫他心里肯定就像着了火,我一再求助,他才稍稍帮忙,同学就迅速的把脸转回到电视上。我才得以依偎在谷枫身边,演乖乖听话的俏丽小美人,无聊的看着手机。

这时候,发现浩文传来的讯息。我藉故挪向一侧,才点开讯息一看,居然是A片连结。

我不敢点开看,但小鹿乱撞,浩文竟改用文字传讯。

浩文:嘿嘿,被几个男人促拥着,你应该湿了吧?

我:你变态啦!明知男朋友在,还传A…

浩文:短裙。把腿打开露一点内裤,勾引同学,试试男朋友有没有淫妻癖?

我:坏死了,谷枫才不像你。

浩文:试一下啦!让他同学见识一下你的奶子和小贱屄。

我:嗯…我腿微开了。

被他逗得心痒痒的,也只是好玩。可是谷枫小气,用腿撞我,要我合起来。

感觉午夜黑的小T,陷在厚唇里。

乾脆跑到厕所,这才发现被浩文隔空调教,竟然已经全湿了,黑色小T上全是湿湿滑滑的粘液。

我整理一下小T。讯息又进来了。

浩文:人勒?一定有同学在视奸你的小贱屄。小屄有没有湿湿的啊?

我:嗯…躲进来厕所整理。

浩文:倪虹好淫荡喔!那…内裤湿了就脱掉,中空走出去。

我:不要。谁像你这么坏啊。

浩文:那你给我一点福利,把你湿湿的内裤,拍给我看。

我:不行啦!

没想到,在男朋友身边被隔空调教,竟然这么刺激。

很怕自己沉沦,赶快关了网路。但还是听话的把内裤脱掉,收在包包里,再整理好衣着走出厕所。

回坐位,小鸟依人的陪着谷枫。心里甜滋滋,可是小穴痒…痒…痒!

好希望聚会赶快结束,好想抓谷枫去旅馆,直接冲到床上,躺好,然后就…即使不济事会早泄,一分钟也好。

好不容易,等到曲终人散,同学都走了。

谷枫当然不去旅馆开房,见四下无人,他开始性冲动起来,说:

「腿也不夹好,同学都在看,你进厕所,同学站起来给我看,全都为你硬,还流口水了。」

「那有!是沙发软,不是故意的。别生气啦?」「没!快烧起来,赶快,就在这里,帮我口口。」很生气,不开房还要我帮忙吹喇叭?

有点害羞、也是会想,因为欲火有点旺。就拉他到吧台后,我蹲下来,他下面的屌,超硬,却被裤子紧紧的束缚着。

看自己的女人被视奸,还得压抑心底的情欲,他一定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。

不忍看他难受,四下无人。我飞快的帮他脱下了裤子,柔软的小手一把握住一柱擎天,重重的上下套弄了起来。

谷枫看来很享受,低声问我:「你换裤裤,让同学看屁股,我怎会有很爽的感觉?车上看你被色狼视奸,我心很酸,但怎会很冲动?」我摇头说:「是不是同学羡慕你,有这么骚的女朋友,你会爽?」「我。又在你眼前被视奸,失去,心里酸楚?」

谷枫点头说:「对呀!呵呵…」

我说:「是我调皮,害枫哥受伤了,让妹妹帮你秀秀!」我把眼前的一柱擎天,含进口中,温柔的吃了起来!

感受到他的屌,在我嘴巴里膨胀到了极限。瞄谷枫闭着眼,他似乎很享受。

谷枫突然想到什么,张开眼睛,伸手拨开我细肩带,把背心连同薄纱胸罩往下推,伸手揉搓我的乳房,再问:「唱歌时,你一直挑逗同学,是不是下面流骚水了?」

我说:「小T陷入厚唇,痒。你们坏死了,一直看,几双眼睛全是火,视…视奸…,人家早就出水了!「

「我有护着你啊!可,我也跟着他们都勃起了!」男人好色,可以理解。

「枫!只要你有心保护我,人家身体就开始发烫了。」「是不是想被肏屄了?」

「嗯!」感觉他会就地肏我。这时候我已经全身燥热,尤其私处淫水泛滥了。

我不停的吹,谷枫不停的拨弄,衣服一直往下掉。

一副可人的玉体,肌肤雪白透亮,嫩到几乎能够掐出水来,有点汗湿,正在忸怩身驱,帮他口交。

谷枫发出喜悦赞叹的声音,我很高兴,用小嘴尽情地服侍他。长发不时掉在脸颊上,伸手将垂散的发丝,搁到耳边,小嘴的工作并没有松懈。

伸出小香舌就着大龟头忘情地舐吻着。它越来越大、颜色涨红,整支硬梆梆地戳在我的小嘴儿里,大龟头流出来的透明液体,黏滑滑地由我嘴边溢出,谷枫一脸很满足的声音说︰

「喔…你的…小嘴儿功夫…进步了…吸得我的屌,好舒服。」得意,用手帮忙,迅速地套弄着,人因而香汗淋漓。

「热?我帮你脱掉。」我连忙抓住,撅嘴摇晃撒娇的说:「枫,别再露了,让人看见,我害怕。」

他咯咯笑的糗我:「刚二腿开开都不怕。这会儿没人,嘻嘻…」就是没人我才敢,把短裙往上拉,方便蹲低帮他口交,也用力夹紧大腿,我中空的屁股应该露出一大半了吧?骚痒难耐!

看马眼溢吐着透明的黏液,蠢蠢欲动,我的性欲已经快到了绝顶的境界,真希望他就地肏我下。

可他却说:「啊…我…我太爽了…要放了。」

这牛,可能太兴奋了,也不顾虑我的感受。压着我的头,三二下就把精液喷在我嘴里。

顾着自己爽,都没在意我也想要,好痒,怎没就地肏我?好想让肉棍子填满。

还说没人?

就在这时,老K又回头进来,说:

「谷枫,你们还没走?」蹲在吧台下的我,不知该怎办?赶忙拉衣服,嘴里含着满满的精液,不敢吞下去啊!

「喔~你先走,我等女朋友,她在厕所。」谁知这老K同学竟说,那我留下来陪你等她。

浓稠的精液,在我嘴里,感觉千万只虫在舌齿间乱窜着,受不了那腥腻,一个咳嗽,只好把精液全吞下去。

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咽下男人的精液!

「哈哈!原来就地搞起来了!嘻…」乖乖站起来,就在老K面前,边走边拉翻起的裙摆。

臭谷枫,只顾着自己爽,丢下发浪的我,找机会要你好看。

「我晚上有深夜勤,得回宿舍睡一下。」问谷枫要去那里。他说:「没事,不如去宿舍帮你洗衣服?」

「不行啦!外人不能进女警宿舍,男人更不行。」「那是外人?我是水电工,去帮你修水龙头。」当然知道他想什么。性爱非常奇妙,它可以使女人成仙,也可以使女人成为魔鬼。

我真敢,真的冒险把谷枫带进女警宿舍。

掩护他快点进房,这厮却在楼梯转角杵半天,问说:「原来那影片在这儿拍的,嘻嘻!」他猥琐的笑,我当然知道,那一回…那时我全身赤裸,谷枫嫌房内太暗看不清楚私处。我开门站在房门口,让走廊的光直射在二腿间。就是那个光,让谷枫哇哇的叫:「看到了,肌肤白里透红,我好兴奋喔!」

冒险带男人进宿舍的我,现在也很兴奋,想要他快点肏我。可是男人爽过了就没性趣。

「你快睡觉,我来帮你整理房间。」女人再敢,也不好开口说,我想被肏是说他也贴心,哄我上床,先抹乳液,再帮我按摩。

等我睡醒,才知道谷枫趁我睡觉,真在浴室帮我手洗内衣裤。问他搁那儿,想拿去洗衣间烘乾。他竟然说:「在晒太阳,这会儿该乾了,我去收。」这年头的香港,都嘛用烘衣机。几家人能有天空可以晒衣服?惊!真不知他有没有吓到女同事?

眼看太阳都快下山了。

「晾在那?我去收。你准备一下,等天黑,我要上班顺便掩护你出去。」「蛤?我不是在房里等你下班?」

「不行啦!」我心里何尝不想。顶多被处分,但我没那个胆,觉得很不尊重女同事。

上阳台,衣服晾在女儿墙上,是乾了!但那黑黑的水泥墙让我觉得是脏的。

收起来闻,真的有太阳的味道,它的爱是乾净的,眼眶红红,很感动!

眼眶红夕阳更红,汲汲营营的过日子,从没上来阳台,不知道九龙的夕阳和南丫岛一样美。

正在陶醉,被人从后抱住,知道是谷枫。

他说溜都溜进来了,问我让他在楼梯转角爽一下。我说不行!这会儿是白班和夜班交接时间,同事会进进出出。

「枫!我们可以在夕阳下做。」看时间,谷枫有廿分,他可没这能耐,对我言,当下有得吃就算幸福了。

他明天的班机回去,过几天要载罹癌的未来婆婆回诊;我还得再上一星期的班,才可以休假四天。

牛郎织女二地相思,不是他飞来,就是我飞去,永远都是单飞,就只有这廿分钟,可以双飞。

看着夕阳,让谷枫肏我,是幸福也是性福,那种刺像偷情的刺激感,让我俩整个舒服到快失神了。

我趴在女儿墙上,翘起小巧臀部,楼下走廊有女同事的声音。问他:「我是不是很湿?」谷枫说:湿透了。我不信…伸手去摸一下,天啊,我实在太浪了!

看中庭男男女进进出出,「啊…啊…你…干嘛…」谷枫竟然要把我上衣的钮扣解开。

「不要啊…会被人看见的啊」

「顶楼,没人会注意,没事的!除非前面三楼有人…」谷枫双手扶着细腰,我手伸到背后扶着他的肉棒,顺着股沟在屄口逗了一会儿,我就受不了。扭动小蛮腰主动开口:

「枫!不要弄了。忍很久了,快进来啊…啊…」他见我哀求,感觉噗嗤一下,就被插到了底。

我上半身被压在女儿墙上,大腿伸直、张开,臀部往后翘高。谷枫从后面抱着我的腰部,恣意进出我的身体,也不知那来那么多汁液,沿着大腿流下来。我用手捂着自己的嘴,不敢发出声响,他却在我后面使劲的挺腰进进出出。

怕他不滴事,又爱横冲直撞,实在担心三二下又射了!

「枫,不可太急,教过你了,最少要十五分钟。枫!你看楼梯间,下楼的那个是姚千莹;上楼的是林雅婷,很漂亮喔?」

他有听没有到。反问我:「倪虹,今天怎么那么湿?湿湿热热的,爽!」废话,被逗一整天了,听他说爽我当然兴奋。

感觉谷枫对野合比较有信心,第一次在阳台做,心居然这么的贴近,滋味很不一样。

「枫!对面栋一二楼是男警宿舍,穿短裤那个就是鸡爸,蒋秋住他隔壁间。

三楼是高阶警官的房间,开门那个就是志杰督察,很坏!「谷枫和我马上蹲了下来。

「今天的夕阳真美?」谷枫说:「因为有我呀!」我回头对他说谢谢,他来香港这几天,没机会尽情做爱,但是我很快乐。

谷枫比了比中庭,说:「你搭挡江浩文。」惊。他去男警宿舍要找谁?

看到浩文我一脸羞,马上屁股一沉想躲起来,却被谷枫顶了上来。

「同阶都是高级警员,他又不会处分你,怕什么?」怪了,我怕什么?是做了坏事的那种怕。或许待会要一起上班,必被浩文看到,会羞死人了啦!

呐闷,二个男人为了我,老彼此恶意中伤?今儿浩文怎去敲志杰的门,二人还站在门口讲话。

被谷枫肏屄的舒服,传遍全身。

不论走到天涯海角,夕阳总会为我带来快乐。每当看到夕阳,我总是会放慢脚步,静下心来欣赏。

这一当下,多了性爱享受,美好更甚,真是很难忘的一次经验。

可我静不下来,浩文抬头似乎正往我这边看,我整个吓到,不知道为什么,羞红的脸像太阳。浩文和志杰,为什么我只在意浩文?

打直的腿往下弯,学夕阳想躲下来,谷枫又很用力顶着我的屁股,不让我沉下去。

我把屁股轻轻旋转迎合着,他的手从腋下握住我的双乳,一下一下向上耸动,每一下的顶撞,都让我喔一声,我看着夕阳,感受着他对我的热力与冲击,灵魂飞出身体,巨大的快感传遍每一处知觉神经…

这种刺激让二人都到了极限。我就要飞起来了,感觉就要从楼顶飞起来了。

谷枫的动作越来越快,越来越快…

我的呻吟从缓缓「啊…」「嗯!」「啊…」「嗯!」,变成「啊…啊…啊…啊…啊…「不一会儿,就高潮了!全身痉挛,身体不停颤抖。

谷枫也是,爆炸的瞬间,在我高潮十秒钟后开始,精液像火山喷涌了。

在那同时,三楼的浩文伸手比着阳台,指着我,志杰督察也向我挥手。

「啊…长官,我收衣服。」还好手上有一件女警衬衫。先挥手,再摊开衬衫,希望可以遮住谷枫。

但谁也无法阻止谷枫那些子弟兵,就像子弹,咻~咻~咻~的一直往子宫灌注。

冏!原本是最美丽的享受,都因为那臭浩文眼尖,害我整个感觉都没了。

夕阳剩余晖了,我一脸红潮又腼腆。

但这一场性爱过程,让我很陶醉其中,以为在婺源,忘记了尘世的喧嚣,忘记了我该上班了。

桔红色的彩霞没去,须臾之间又幻化成靛蓝色,暮色掩至。

谷枫心满意足,终於知道该闪人了!

「人家新婚,你去那儿睡?」这一夜,谷枫没有去死党家睡。隔天,也没有飞回婺源,而是躲在我的房间里。我上班他就整理房间,我一有空班就奔回宿舍,除了做爱,还是做爱。

当然,我算准同事的时间,找一个早晨,当晨光洒满走廊时,我让谷在楼梯转角爽一下,不是只有一下,是接连做了三天,顶楼也是。

谷枫在我宿舍躲了三天,他受不了我的诱惑,我则沉醉在性福中,我们都是赤裸的相拥而睡。直到小叔来电催促了,他才赶回去婺源载婆婆去化疗。

虽还没有领结婚证,但新婚少妇的甜蜜,在这一星期里,一直漾着我的心。

而且我发现一件事,谷枫反於常态,他在室外肏屄的持久力,似乎异於常人。

这一星期也是我最想结婚的冲动期,冲动到在电话里和妈妈吵闹,谷枫在婺源有山有水,有房又有田,那会穷?人家疼我,没工作有什么关系。



谷枫回去婺源了,翌晨!

醒来,翻身抱不到男人,望着只剩自己的床铺,心中不知为何酸得厉害,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蓦地涌了起来。

甩甩头,人清醒一些,昨儿送他塔机回婺源了!

穿上制服回办公厅打开抽屉,一堆待办业务都没有处理。见主管进来头儿低低的,还是被叫去骂:你才升职为高级警员,就和你鸡爸学着摆烂?

「还有,公关室来电话,你是有配合拍宣导片才穿能警裙。平时照规定着裤装出勤,免被同事说闲话。」

说到这个就好笑,为了宣导防范危险情人,我上个月配合知女模拍微电影。

谁知影片推出后,配角却成了主角,因为我紮着马尾的清秀可爱模样,如同学生时代的校花,女神气息让人为之倾倒。

网友大赞女警好美,男纷丝还送花追到警署来,更有奸犯科的人在警署网页留言:「我是XX通缉犯,如何找倪虹警花投案。」「我昨儿见女神站岗,就狂闯红灯,她写字秀气声音甜,被她开单,爽死了。」「倪虹小姐,我是YXX,明天中午去渣打银行…快来逮捕我吧!」同事一查,是二年前抢渣打银行的在逃抢匪。判断他会再抢,我不信,摸鱼去找郝牛聊天,结果YXX来找我,只要求我帮他拨头发拍合照,他就让我上铐带回警署。

至於那天上班要穿裙子?我啊知。都嘛是浩文学长叫我穿裙子,我就穿裙子。

同事看我穿裙子,就以为在配合拍宣导片。可也对啦,我怎都没看到摄影机呀?看来是浩文在搞鬼。

至於鸡爸,本名是鸡霸,真有这个罕有姓氏,老山东第二代,再几年就咬粮的老警员。没有主动作为,看年轻警官不顺眼就叫:屌毛!俺在抓抢匪时,你还在吃奶呢!

但其人守正不阿,正直也会保护后辈,署里的年轻人都尊称叫鸡爸。他很疼我,很讨厌浩文学长,说这年轻人滑头。

和鸡爸走的近,是他办案经验丰富,就是不做事。只要问,他就会指导我办案。有一回接到电话,去地铁站和他碰头,他带我去买色情光碟,他付了钱后竟把摊贩上手铐。说嫌犯送给我;幼女、兽交光碟他要留着。

鸡爸一直鼓励我读书升职,不要学他一辈子混警员,被屌毛呼来唤去。可是我却羡慕鸡爸的草根性,想学他一辈子混警员。

我把人生,都期待在谷枫身上。我向往的生活是,和谷枫各自打拼,期待假日回婺源,二人散步。婆婆化疗只是暂时,最好是有一天,他能回到香港找工作,一起在香港讨生活。

我只是没经验,但工作能力很强。陪谷枫纵情,延宕了二星期的业务,我花三天就全做好了。今天上级来评比,我负责的部份,被评定为全总区各警署评比的最优单位。

评比后又忙了二天,白天要服街头勤务,回办公室又要赶业务,我累瘫了。

昨天下班浑浑噩噩的回宿舍,连衣服都没脱,就睡到天亮。

起身去冲了澡,手上正拿着吹风机,打算吹乾头发。水让我在镜子里神采奕奕,但事实是,昨晚翻来覆去的,根本就没睡好。

好想要~好想要~好想要~

骚妮子!你就不能忍一忍哦?再上一天班,明儿就开始休假,积休四天回婺源会情人,还这么贪婪。

以前单纯用手就够了,接下来有跳蛋就能满足,自从把身体交给了谷枫,感觉愈做愈顺之后食髓知味,感觉草海桐,开花了!

环境影响,我在转变,变得闷骚,约会之前的期待,会让我更骚,想要尝试一些不同的。

边吹头发边想,这几天忙业务评比都没传相片,今天该传什么自拍给谷枫呢?

苦思,了无新意…

但女人一旦情花开,就春意盎然了!

满脑子都是色色的想法,每当寂寞时…就是想让谷枫拥有我的身体。

以前都不太敢穿高跟鞋或情趣内衣,但现在我却得天天穿,却不一定是谷枫而穿。

没错!

以前怕谷枫误会我是欲女,说我太淫荡!

而今,谷枫需求孔急,最好天天有,却不一定为他而淫荡!

骂我坏掉了?什么跟什么呀!

谷枫说,他在彩虹桥景区,帮我晒内衣裤,晒到出了名。村子里的同侪都叫他〈软男哥!〉

我听了很生气,联想吃软饭。但他不在意,说〈软男〉在西方人眼里,是女性化的男性形象。为我洗内衣裤,不可耻,正确用词是〈暖男〉。

最近观光客愈来愈多,村子里的年轻人,看着时髦的女生后,想望无奇不有,竟然找软男哥,指明要买没洗的原味内裤。

一开始他只把比较旧的出售,一传十,十传百需求量大增后,果然有人跟着卖。

彼此竞争价格不重要,男人想买的,是我魅惑的体味。如果上头有淫渍,价翻一倍。如果有一根金色耻毛掉在内裤上,价翻三倍。

谷枫趁着〈软男哥!〉风潮,生意一枝独秀,货源需求孔急,於是我得天天努力,生产原味内裤呀!

制造内裤上体味简单,夏天出勤务,留一身汗,一天可以换二件。但内裤上的淫渍,就很难也无法做假。

新内裤,买回来要先穿几天,客人不要新品。等内裤看来是新的,闻来不是新的时,再逐一穿上,一件一件先拍〈穿前照〉。这简单,像模特儿透内衣,我身材漂亮,只要微露秘毛,怎么拍都性感。

最难拍的是第二张〈忠於原味〉,就是拍使用中。我得依客户需求,塔配比如女警服、手拷、警棍、警车拍照。有的还有更难的,比如买家指定在地铁站、公厕…什么要求,都不奇怪。

有一次,还指定要找来一条小公狗,我得演小母狗呢!总之无奇不有,难度愈高的愈值钱。

但不论第二张相片塔配什么?第三张一定是拍有淫渍的〈穿后特写〉。为了让内裤有淫渍,我几乎天天自慰,都快累瘫了!

原味内裤产生后,还得用小卡片写下我的感想,就可以装盒,寄回去给谷枫交货。有些男生,就是爱收集我用秀气笔迹,写出羞怯的感想。

今天,真不知要穿那一件?

我想到了前一阵子,有收集一套知名品牌的珠珠内裤。这家公司只生产一款,一套六色的六件珠珠内裤,因为涉及绯闻,全面下架。

目前市场价格,已是当时售价的廿倍。

但那是我收藏的非卖品,我只想为谷枫而穿,偏偏这牛爱吹虚,在网路上说有全套,而且一套六色包装完整。

这讯息一PO,马上有人出价一百倍,买一件女神穿过原味。

但谷枫没有照片,被人谯骂他吹嘘,拉台卖家行情罢了。

女警半朵淫花〈12〉

谷枫被买家数落,我很生气,回房间,打开第二个置物桶。小心翼翼的,生怕拆坏了包装盒。

把六件珠珠内裤轮流穿上,一件一件拍〈穿前照〉。

「枫!总共有六种颜色,让你PO出去,但要注明是我的私藏,非卖品。是这次休假要送你的礼物,嘻嘻!」〈接收啊!接收啊!爱的花朵…〉没多久,谷枫回传,说:「硬了,现在就想要来一发!」我也是,好想要~好想要~好想要~我想要你。亲爱的谷枫!我想要你的体温,和真实的拥抱。

看时间离上班还早,想坏坏,拿浩文送的跳蛋,震动着内裤上的珠珠,超有感,我二腿一夹,珠珠陷入柔嫩的缝缝里了。

谷枫!我想坏坏,却不知道从何坏起。

我想告诉你,我喜欢在我快高潮的时候,让你打我屁屁,想要你啃咬我的乳头。想要你发现我湿了时,不做任何前戏,对我激狂一些…这样你会吗?

哈哈,在空中交合!珠珠内裤配合跳蛋,超够劲,很快,就高潮二次了。

看时间差不多了,赶紧拍一张伸出小舌,微笑…湿漉漉的自拍,传给谷枫,还附上短信说:「浅浅的来一下。我今天就穿这样上班。嘻嘻!」按了传送键,穿上警裙匆匆出门上班。

签出,看勤务表才发现,今天的勤务是配合公关部门拍招生广告。接着连班,晚上勤务是和浩文学长,在九龙红灯区徒步巡逻。

拍片时应导演要求,臀部应各种姿势不断摆动下,珠珠陷入柔嫩的缝缝里了。

喔~眼前万紫千红。

那一直潜藏在体内催情迷药的余毒,蠢蠢欲动。用意志克服,知道不能进入五彩缤纷的幻境,但我脸也红,心也狂跳。导演超满意,一镜到底一次收工。

我真是迷糊女警,事先从没在看勤务表。早知有徒步巡逻,就不会穿珠珠内裤。今天还是选最大颗的珠珠,预料该会很惨吧?

跟浩文说,想回去宿舍换裤装,其实是湿了,换一件内裤,就多一件收入。

浩文递给我一杯咖啡,说:「连班,就穿裙子吧!上头不会骂你啦。」只好依他。

果然,爬阶梯上天桥,珠珠又陷入柔嫩的缝缝里了。左脚右脚、左磨右蹭,喔~眼前又是万紫千红,都快高潮了,不能失态,赶快趴在栏杆上。

「你怎了?」

「还好,咖啡喝太急,有点心悸。」

从高处俯瞰熙熙攘攘的,其实悸动来自敏感的二腿间。

故意支开话题,说:「学长你看。我们在守望一群鱼!人如鱼,拥入城市,在珊瑚礁中觅食。」

浩文没有回答,眼睛离开手机,上下打量着我。

见远处一对情侣在卿卿我我,我又说:「学长,你看那儿,有对情侣好不甜蜜。」其实我是支开他,赶快伸手进警裙里,把陷在柔嫩里的珠珠拉出来。

浩文不看情侣;也没看我,眼睛盯着手机,头也不抬就回我说:

「你穿珠珠内裤上班,不会卡卡的喔?」心想,浩文你坏,偷看人家调整内裤。

赶忙回顶一句:「那有!」

不对!他明明在看手机。心里这一惊非同小可。拿手机一看,完蛋了!

那张湿湿漉漉的自拍,竟然错传给了浩文学长。

我低头,羞红了脸。他,一定觉得我是最淫女警!

见我一脸冏,他也没拆穿。极其温柔地抚弄着我柔软的发丝,说:「知道你爱他,这种有温度的相片很难得,赶快再补传。」这话让我更腼腆,看我傻笑,他竟然说,我笑靥很甜很甜。

天桥上的行人稀疏,没有人干扰,闹中取静,是一个很适合观望、做梦的地方。

二个警察,一个重传湿漉漉的自拍,一个用指尖,在拨弄我的长发。

「你平时都会传这些…给他啊?」

「嗯!」就在他的注视下,我得意的把自拍传给谷枫,觉得相爱,不就是要这样亲蜜嘛。

「浩文学长!谢谢你疼我,今后一起服勤的机会,会愈来少了吧?」老实讲,一个乡下女孩,如果不是有他的带领,这女警的工作,还真不知道要学多久才能熬出头来。

他「嗯…」了一声,若有所思。手指头则是缓缓画着我锁骨附近的肌肤,最后停留在我的唇间,轻轻地、柔柔地点,像在沾染晶莹的唇膏。

「要不是你有男朋友,我早就向你求婚了!」不理会他在叽叽喳喳,我们是师徒,我是有未婚夫的女人。

「学长!我即将单飞,咱分开执勤,我会不习惯。」单纯的师徒感情,竟多愁善感了起来。

对浩文我不只是对前辈的信赖,与知己的交心。而是有一种更深、更浓、更亲密一点的…

想学鸡爸混警员,摆烂就摆烂,我开始希望能继续和浩文一起上班。甚至想;如果能拥有他,那就更好了!

天啊,我究竟在想什么?难道…我早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他了吗?

天桥底下,车辆喧腾的噪音,很吵!

「怎么办?我想吻你…倪虹…」

「蛤?有没有搞错。穿制服,这是在天桥上耶!」绮情催人醉,也是谢谢师傅,不就是吻一下。

怪珠珠内裤,它似有魔力般,让我醉了。比我高的浩文学长,俯下身,厚唇轻覆,他吻得很浅很浅,我却感觉很甜很甜。

碰触的电流藉着数以万计的微血管,以极快的速度蔓延。喔!不是只吻一下,怎?轻贴着的唇瓣开始游移,导电的范围开始扩散。

从唇、脖颈…一直到缓缓起伏的胸口,才到小腹,那二腿间就发热起义了。

「嗯…嗯…嗯…小心,有人。」没啦,没有人,怎有醉人的音乐,接着看见五彩缤纷的光,幻觉又来了。

这回幻境很美,就像要和爱人共赴巫山,浩文轻狂的亵语,在耳边嗡嗡响,也啃食着我的意识。

人还没有沉沦,知道穿着制服,勤务中不可以。

「你的手啊!你的手在做什么?」浩文的手,解开女警服的胸前钮扣,伸进来…再推开我的胸罩…

吼!在天桥上公然,这太可怕了啦!

「来,别怕,今天送你个不一样的东西。」

「嗯?什么不一样。」

「你奶子这么美,我帮你挂铃当,声音清脆…你睇着。」浩文说完要我把风。

感觉他在抚摸我白嫩的乳房,只听到叮…叮…当!

低头看,先是左乳头被夹了一个铃当,奶头被夹得好紧,感觉好奇怪。

「啊…会痛。」我扭着身体。

「痛吗?」我说:「会痛…」

「痛一下就习惯了!」他夹好左边,再夹右乳。

「哎哟,疼…你温柔一点。」浩文嘻嘻笑说:「这还不温柔吗?」很多女人都嘛用针刺过直接穿环再挂铃当。

夹好后,他在欣赏自己的杰作,问:「要不要吹风试一下?来…」他要拉开我警服的前胸。

「不行!这样好羞,胸部会被看到。」感觉好丢脸,像狗狗因狗绳而失去自由。可是铃当夹在乳头上,十分好看。一阵风吹过来,就…叮!当!响,好听。

这就是浩文常说的性玩具吗?女生都会这样玩吗?我不敢问。

「喜欢吗?」

「小饰物我都喜欢。可是好丢脸喔!」

有一对情侣走过来,我有些迷蒙,不知所措。他懊恼,图谋不轨的手,极不情愿地帮我把前胸扣起来。

我仰头,深吸了一口气,意识战胜幻境,人稍稍清醒了些。

唔…险些又陷入催情迷药的深渊!

朝夕相处,出生入死的岁月,说自己没有放感情进去,是骗人的。有时很难拿捏,既怕浩文纠缠不休,也会怕自己陷入两难。

一再压仰,可是事与愿违,那份感情更加浓烈的滋长。有时会想给他一回,但心清楚的很,只要给他一次,我就再也没办法回头了。

我转头看着浩文,他很真实陪伴在我身边,朝夕相处,勤务很忙,他让我有安全感很幸福。

而谷枫远在婺源,却只能虚虚幻幻的存在想像里。

浩文学长带我走下天桥,左脚右脚、小唇唇含着珠珠,左磨右蹭,这又多了铃铛,叮…当,我又动情了。

「倪虹,我们去暗处那里,怎么样?」我明知再来,可能会后悔,但很难克制,我纠结到想要尖叫。

二个制服警察,他要带我去暗处做什么,当街做?太可怕。明知不可以,我还是跟着他走。

警察步巡,规定就是要二人走在一起。

没入暗处,什么都看不到,但心里的天空,特别的蔚蓝,那五彩缤纷的幻境,还在。

知道最帅的男人,开始靠近,我被缆住脖颈,他热情丰润的唇,让我无法呼吸。除了彼此的心跳声,再也听不见熙来攘往的杂音。

警裙被拉高,学长的手轻触我双腿滑嫩的肌肤时,我面红如火。凝视着他,好帅,纵容他顺着腿往上,摸到尽头,再翻过内裤边缘。

「真穿着珠珠内裤上班?」娇羞。让手翻过阜丘,找到那凹陷的谷涧,肯定濡湿一片,因为手指头滑进了我的谷缝,一下接一下的轻轻的抚摸,让我全身剧烈颤抖。

她搂着我,在耳边轻语:「我的女神,让我来解放你,让你体验终极的享受,如何?」

我有些心动,想说好…又有些犹豫。羞低了头的视线,落在羊脂白玉项炼上。

我下意识马上清醒,拒绝他:

「下次吧!今天抱抱、摸摸就好。」但浩文没听到,继续摸,我还用力地想推开他的手。

被触到小荳蔻时,我有如被电击般全身瘫软。

我又失守一步,用力的手,再也无力反抗,五彩缤纷的幻境出现了!

我该选择逃离,还是让自己陷入幻境里?这一次,我选择进入幻境。因为对我召手的男人是谷枫。

心扉被打开,二腿乖乖的敞开。

芝麻开门…

他轻轻揉着阴蒂,问:「有感觉了吗?」

「嗯!你让我好想要…啊!」感觉我趴在巷弄暗处的墙壁上,谷枫从后面在肏我。

「嗯啊…快点…」本是并拢的双腿,俞来愈开了。我像女犯人,等着被搜身。

「快点什么?」

「快点…快点…」

「说清楚啊!听不清楚我不动了哦!」

「拜托,给我…嗯…」在五彩缤纷的幻境中,感觉有东西想进入我湿润温暖的小屄。

「学长!只能用手喔。」

「知道啦,这样舒服吗?」好帅的男人,他在我耳边,笑着问我。

「不告诉你~」看我羞着回答,他又继续。

「呀~」海啸般的快感,往上冲,全身感觉就好像要烧起来似的火热。

「说啊,舒服吗?」他再笑着问我。

「舒服!…什么东西?硬硬的。你好坏哦~」他不等我说完,又继续动,这次是主攻我的小荳蔻。这对我可说百试百中,我知道自己要失守了。

浑身发烫,听我喊热,学长马上把胸前的制服扣,全部帮我解开。

这一回来的很真…,抵达那一瞬间,身体附合小口的颤动频率,一抖一抖的。

这颤动让乳头发出悠扬的铃声…叮当…叮当…

喔~噢~天呐!好棒…好舒服…噢…啊…

被一连串急促的冲击淹没,我感到全身的血液全冲到脑门,然后瘫软,失神晕眩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我从卡车的喇叭声中恢复意识,我竟然被浩文紧紧的抱着。

问浩文:「你刚…对我做了什么?」

他说:「没有!只是在你小屄里放种子,一湿它就发牙。」我以为他只是搞笑。

看表,勤务时间剩三十分,我们该往警署方向走。走没二步我知道惨了,学长在我小穴里,真有放一个迷你型的超小跳蛋。

就因为它小,我没感觉,可走到闹区,不知它怎自己启动了!或许湿控?或许是定时?

一开始震动不大,只是痒痒的。但在车水马龙的马路上,它带来的快感,也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受。

学长很坏,刻意见人就寒暄,偏偏那跳蛋像种子在发芽,愈湿就震的愈大,搞得脸是一阵红一阵热,感觉下体有东西正慢慢流出来,弄湿内裤和丝袜了。

「学长!它要多久才会停呀?」

「没电就停,抛弃型,用过即丢。」

「喔!」

一个日本男人带着小男孩过来问路时,我的高潮已经快到了,却只能一直强忍着。

男孩看到女警,调皮的说要找姐姐玩,还扯我警裙,拉扯间那跳蛋竟然顺着淫水滑了下来。它滚到男孩脚下,被捡起来,拿去给爸爸看。

日本男人一眼看穿,对我笑,还拿到鼻头,想必在嗅闻我的发情的味道?

学长说我害他损失港币一百元,是日本货,迷你型新产品,续航力一小时呢!

回到警署,写完工作纪录下班后,赶紧回宿舍,想检查,生怕里面还有一个。

脱下珠珠内裤,闻了闻,真的没有了。

放心许多,也觉得该注意,今天催情迷药发作的方式,似乎怪怪的?

照镜子,发现脖子上二侧都有是红色的吻痕,惨了!这草莓痕迹要一个星期才会消失。

明天早上的飞机,要怎办?

如果不想让谷枫知道,这回休假只能穿件套头的衣服,可是谷枫一定会脱光我的呀,怎么办?

臭浩文学长,真是讨厌!



献身谷枫三个月,还算新婚燕尔。

情欲就如潮水,有大潮、小潮、长潮。

谷枫来香港那星期算大潮;激情过后回婺源算小潮。这一趟休假,是激情过后的小潮水,反而没有什么特别的性事。

晚上,谷枫出去找朋友喝酒,我在阁楼落地窗外,没穿内裤把脚打开,跨在栏杆上玩手机,有短信进来,就点开来看。

浩文:夜深了,还没睡觉,母狗,你在干嘛呢?

我不信母狗教,讨厌这种用语。但谷枫不在,就陪他发情,胡乱吠。

我:刚和老公扑嘢,咗好多次,还爽着呢!

浩文:母狗,他干了你那个洞啊?「

我:只要他爱,我那个洞都给玩呀!奶子、小穴是他的最爱。呵!

浩文:扑镬甘!骚货,那你现在,还有洞在痒吗?痒就打电话给我。

我:你很闲喔?没事的话…就把肉棒剁下来喂狗啦!

浩文:不!我在等你回来。用大鸡巴扑湿你…欠肏的穴。像这样,搞到你咁分泌…

接着他传来一部A片。是黑屌与白女交沟的片子。

唉!

最近浩文很热衷隔空调教,每天都搞得我魂不守舍。动不动就说我是欠肏的母狗,要把我当贱人干。

叹气归叹气,有人慰情聊胜无。

啊~用力扑湿我!!我是淫荡的…啊~扑嘢~干我…干我~~噢噢~~正在兴头上,被忽上阁楼来的谷枫发现我在看A片。少不了被他抓起来教训,心里窃喜希望被他大肏一场…

「淫妇…被肏的不够…还看A片。」他抢我手机,惊。超怕他发现我和浩文的对话。

「你喜欢黑人的大屌吗?我明儿找全婺源最粗的屌来肏你!」被狠插时,我顺着他的话,说:「好啊!最好现在,快找大屌来奸我!我…我要找…要找…「

「你要找谁呀?我弟说你看他的眼神很淫,要不?我打电话叫他上来。」「才不是勒!」小叔那屌毛,也是小色狗,我没兴趣。我脑子里,竟然想要找浩文。

不想没事,一想到浩文,我竟被肏成母狗,真的胡乱吠。

「啊~用力扑湿我!!淫荡的母狗想扑嘢啊~扑湿我~用力干我…干我~扑湿我~噢噢~~」

原来,我不知不觉中,早被浩文隔空调教成一只母狗了。

「谷枫,香港有很多同事,都很想找我扑嘢。 可是啊…啊…枫哥没答应,我是绝对不可能被约炮的…喔喔!你怎肏这么狂?」谷枫用港语回我:「驶唔驶?唔该晒。」(我要不要谢谢他们,把你调教成这么淫荡?)

「唔驶喇!你的屌咁大…咁大…嗰度…嗰度…那里,那里…对,干我那里!

扑湿我~干我…「

谷枫对我被肏很敏感。一听到香港很多人想找我扑嘢,他整个人就像公狗,扯旗宣示主权,屌超硬的。

那阳具好似一支棍咁,一棍棍咁「扑」落去我的体内深处。

我也像发情的母狗,胡乱吠!

「枫狗!如果你怕失去。快把我这欠干的贱人给绑起来…用狗炼,栓在阁楼上。」

「老婆,今天好靓,你很少用港语淫叫…真他妈的骚…我喜欢。」「没领证,谁是你老婆?同事都说,我是全警署里最淫荡的母狗呢!」唉!他又内射了。

谷枫的床上表现,没有什么大进步,持久力维持在五分钟。他看似很满足的抱着了我,久久不放!

我从他背后轻轻拍了几下,说:「已经流到床单了。」他才滚下来。

我用手摀住湿漉漉的屄冲到浴室!

呆呆看着滴下的精液,心中难免会难受。

回到床上,我玩兴未减,接续话题,调戏他:「你说找大屌来奸我的事,真的吗?」他顾着玩手机,似乎有在思考,但不再提这件事。

自己找台阶下,说:「啍!我的骚穴,你也舍不得给大肉棒肏,睡觉吧?」我想他应该没有淫妻癖,因为他确实非常爱我!

幸福是一种主观感受,只要您有喜欢,就能从心瓮里酝酿幸福。意犹未尽,我还是很快乐!

就在这时,妈妈来电。谷枫知道妈妈少不了要念他没工作,把手机丢在床上,转头就睡着了。

我和妈妈一聊又是廿分钟,而他调静音的手机,却在那儿闪亮着,瞄到是小叔的短信,竟然在评论我?

好奇心,拿过来把这二兄弟今晚的对话看一遍。

小叔:「哥!在干嘛?下来一起喝酒啦!」

枫:「一进房,她二脚开开在看A片,就被迷住了。又肏了一次。可惜你嫂屁股太性感,我又没忍住。唉!她一脸哀怨,我那敢下楼…」小叔:「唉!怎又不滴事了。就说你不要急,在她屄上多磨一会,等她淫水直流时再进去。」

枫:「你又不是没看过相片,她天生就水多。香港花花世界诱惑多,当年的少女矜持少了;现在回来,都是一脸春清像荡妇,我那能受得住?」小叔:「哇!这珠珠内裤图,是嫂子今天穿的吗?好湿,我好想肏他,一定很舒服。」

枫:「别再说肏了。我一想到她说,香港很多人想找她扑嘢,我的屌就像一支火红的铁棍,真想再肏她一次。…不聊,先闪了!」小叔:「哥!人呢?」

小叔:「哥!人呢?是不是又开肏了?」

小叔:「哥!我上去帮你,好不好?我一直怀疑大嫂对3P有兴趣,看眼神就知道了。你用力把大嫂抱住,我直接享用她嫩奶…她的乳头是性感带吧?」小叔:「等大嫂不反抗了,我就用嘴舔奶,吃奶头。她一定会叫我快点肏她。」小叔:「哥!我最爱大嫂的金黄色阴毛,和那粉嫩的屄了。你要把大嫂的腿掰开,让我直接往屄里面摸,我会攻击她的G点,大嫂会有一脸很惊吓的表情,你不要怕。」

小叔:「我还会用手不停、快速的来回,刺激她的阴蒂!等她的脸颊开始泛红,就知道她一定很舒服。」

小叔:「那时,哥的问题就全部解决了…」

小叔:「……」

谷枫早睡着了,这家伙还那里自言自语。人小鬼大,我懒得看。

用谷枫的口头语回:「小鬼,你想的美。是垂涎太久,脑袋坏了喔?再对你大嫂无礼,就揍的你满地找牙。」

然后,把谷枫没看的短信全都删了,手机放回原位。

叹息,一个大男人,被小屌毛牵着鼻子走?看来不发飙整顿,这二兄弟不知长嫂如母的厉害。

但当前我有更重要的事,我想帮谷枫把原味内裤生意做大。

我有想到的,是先从包装上做提昇,再来是内裤主人,帮买家塑造撸管形象。

之所以会有这想法,绿起於一通电话。

休假刚回来那天,谷枫和我做爱的时候,他电话在响,向很久。他不耐烦的停下来拿起手机,看他似乎不想接,又把手机丢在床上。

谷枫做爱习性很好猜,一被惊扰就快速冲刺,想射精闪人。而我正在性致高昂,心里骂他自私,但还是会演激狂配合他。

「喔,枫哥真猛~用力!深一点没闗系,用力干我!噢~喔…」「小骚货,你的穴夹得我好紧,不行了…要放了…」「我要你射给我…射到我身体子宫里…哦…啊…喔…」初为人妻,看男人冲刺,不爽很难。

我挺高下体,正要迎接谷枫向小穴深处发射热浆时,我才发现,他丢在床上的手机,就在我耳边,怎有男人帮音在叫:「谷枫…谷枫…」。

原来他拿起电话时,碰触到通话键,害我们的做爱淫声,全被对方听到。

我伸手要切断,但被肏的全身颤动,没切断反而碰到扩音键。他朋友在那头在骂:「接电话也不出声。原来,和骚货在做爱喔!」谷枫硬着头皮回说:「是啊~怎样?」

对方猥琐的口气说:「怎不找我帮忙,一起肏你的女人。」谷枫性子直,耐不住激,怒回:「妈的,你想的美。是垂涎太久,脑袋坏了喔?」

对方说:「是她裸的太淫荡,我才买她的内裤。这种欲求不满的淫货,你驾驭不了睁眼看她出轨,不如叫支援。硬撑,你会阳萎的!」原来,女人越淫荡,越多人爱!

谷枫懒得跟他说,阴茎在我体内不停颤动,我赶快紧紧夹住。

几秒后,感到滋哧…滋哧…的感觉。这男人也不顾朋友在听,就在哧溜声中,把积蓄一个月的滚烫的精液全射给我。

回忆一下外流的对话过程,当时卧虹居放着轻音乐,床上有谷枫的喘气声,还有我的淫叫声…

巧的是,当谷枫肏到兴起,我有说:「枫,人家还没满足,可别又太早射。」谷枫则回我:「你这小荡妇,欲求不满,可别在香港给我养小白脸。」我还开玩笑的回:「你耐力再不精进,我就养几个小鲜肉,给你载绿帽。」…三条线,怪我一段戏言,害谷枫没面子,也难怪对方说我淫荡。

完事后,他一副吃软饭的男人样,想闪人,被我拎着耳朵,该算的还是要算。

「你给我老实招来,为什么把我的裸照分享出去?」不管他怎解释,我都有一种不被重视的感觉。

被说成,太淫荡,欲求不满,简直破坏我在婺源的女神形象。与其禁止外流,不如从头顾好自己的形象。

二人商量后,利用郝牛教我的摄影技巧,以魅惑女猫为形象,自拍了一些戴着猫咪眼罩的裸体写真。

为了迎合男人不会忠於一个女人,於是再邀好同事姚千莹和林雅婷商量,组成供应链。

三个女警一起供应原味内裤,姚千莹的形象是人妻;而林雅婷则是淫荡女奴,让买家有所选择。

第六章〈我愈可爱就愈黑暗〉

从婺源休假回香港后,我得开始设计〈软男风潮〉的包装盒,再冲印三位女主角的裸体写真,让买家到货时包装有质感,拆盒内附裸体相片,有具体形象可以意淫。

从空中看港珠澳大桥,一天天在延长,很佩服自己,感觉有未来,这行肯定有钱途!

飞机一落地才开机,惊。怎有那么多办公厅的电话?

回拨电话,同事说江浩文勤务中受伤送医。走出机场,扬手叫了辆车,我带着行李直奔医院。

他穿制服被公然袭击,这小子虽然身手敏捷,腹部还是被砍一刀,所幸未伤及内脏,但缝了廿几针,看来得住院十天半个月吧?

总部派督察下来调查,认定浩文有和人结怨,但浩文不愿多谈,同事只好轮流陪伴兼保护。尤其是我,几手每天都到医院陪他,甚至帮他擦澡。

一天换药三次,过了三天,这小子就活蹦乱跳,恢复本性了。大家都知道男人熟睡会晨勃。可这小子也太常了,总觉得他是故意在挑逗护士。

叩、叩、叩…护士来例行换药。

「先生!现在帮你换药喔。」浩文手肘弯曲盖住眼睛,假装在睡觉。

护士拉起上衣,我这才发现,他晨勃的老二就在腰间,龟头就指在肚脐下的伤口上。

讨厌!学长受伤还搞怪,但我又想看伤口癒合情况。

心里想,伤口怎离生殖器这么近?该不会这家伙淫人妻女,歹徒想切了他的命根子吧?

小护士果然专业,不动声色,很顺手把他裤子更往下拉。那阴茎更是捣蛋,在动来动去。

小护士问我:「方便帮忙吗?」

看我摇头。小护士把那龟头用手指一拎,丢到一旁去。

接着拆纱布、清创。

浩文这小子很故意,又让老二上下晃。小护士看得出来他是故意,一生气,摸出纸胶带,把那老二绑在大腿上。

过了一会儿。

「先生!药换好了。」护士用手背拍了拍那不乖的阴茎,说:「你。老实一点。」也不帮他把解开固定阴茎的纸胶带,就直接帮他拉上裤子。

「倪虹,帮我解开来啦!」我笑,顶他一句:「你有手自己想办法!」迳自走出病房,让他自个儿松绑。

再进去时,浩文说:

「倪虹,你圆房蜕变后,身材越来越迷人,正想撸一枪,你即进来,那就帮我吧!」被他突然一拉,我一个踉跄趴在浩文身上。

「喔!不要啦!这是病房,学长…你快放手!」怕折腾到伤口,我不敢大力挣扎。

「乖!不然让我抱抱,你的身材太诱人了!屁股又那么翘,来!我摸一下。」他不断的在耳边哄我赞美我,一双手从腰部往下移到臀部,隔着短裙时轻时重的搓揉。

我算纵容病人,任由他在我身上游走抚摸轻薄,怕折腾到伤口,一点都不敢抵抗。

此时忽然觉得下面一凉,「呀!你干嘛?」浩文竟然将我短裙往上捞起,一下子伸进内裤,手指顺着股沟,滑到我的屄庭。

瞬间,我又看见五彩缤纷的光,我知道自己又会再陷入催情迷药的幻境里了。

催情迷幻药事件之后,发作很多次,我早就习惯它了。

「喔~不要…」我可以用意志力脱离的。但我想追查催情迷幻药事件里按摩师的身分,我要查会讲「干」;说「大鸡巴」的男人。

病房的灯光,混着缭绕淡淡的湮云。我眼睛似乎有一层滤镜,眼前是五彩缤纷的飞船,抱着我的是浩文,原来他就是性爱幻境里,那个很帅的男人。

为了追查真象,我竟然没有反抗的配合,将腿分开让身体放松,让很帅的男人用手指头不断地抠捻那两片嫩肉。

很熟悉,知道接着就是要逗弄小荳蔻了。果然没错,一阵颤抖,我全身僵硬眼前一片雾白!

再忍耐一下,我在等待关键字,很帅的男人会说〈喜欢我用大鸡巴干你吗!



快说…

不会的,浩文不是坏人;这些都是幻境,浩文不会是迷奸我的坏人…本帖最后由 二次元人偶 于 2017-10-3 14:01 编辑二次元人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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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房全是五彩湮云,明知催情迷药发作。我要赶快逃离?还是追查真象?意识正在挣扎中纠结。

突然,我被抛掷了出去,整个人跌倒在地。

有人开门进来,是姚千莹,她看我跌坐在地在,赶忙冲过来扶我起来,问我怎了?

浩文替我回答:「看来是太操劳,要上班,又要照顾我。」我羞怯的说,应该是,眼前一眩就跌倒了。

「那你回去休息,今晚我来照顾浩文。」「好吧,谢谢你!千莹…」翌日,一下班就赶去医院,接着仍不眠不休的照顾浩文一星期。

就在他要出院前一天,浩文问我和谷枫圆房后,这三个月的性生活,性福吗?

我说了假话。把网路上安慰怨女的话,朗诵一遍。

「我要求比较高层次,觉得做爱是一种感觉,感觉大於长相,长相大於技巧,技巧大於SIZE。最重要的,谷枫是真心疼我当公主,他很迷恋我的身体,一碰头就对我做出好色的行为,我幸福,当然也性福。」「那。我也对你做出好色的行为呢?」

「学长,你少神经了啦!我俩是工作上的塔档,你不是我的菜…」「可是我迷恋你身体啊!」

「不行…学长误会了,我从没有那个想法。」

「你被我吻过…被我摸过…现今才这样说,是不是太迟了?」浩文学长眼中冒着火,抱住我就狂吻。我想推开,却推不开。

我说:「吻过…摸过…不代表我想和你…做那个。最少目前地点不对,这是医院呀!」

「我早就想得到你!等你圆房,也三个多月了,该轮到我了吧!你会答应的,是不是?」

「不行!咱。只是工作上的塔档。不行…」

浩文游说我:「性爱和真爱的差别,只在於快感!和我享受快感,不会影响你和男朋友的真爱啦!」

「你忘了,我给你多少亲密的快乐?」我想到他花港币一百元,在我小穴里塞迷你型小跳蛋,让我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高潮。

瞬间,我又看见五彩缤纷的光。

「不行!我不能当你的玩伴。」不看场合的直白,让我有些不知所措。

小女子那抵得过健壮的警察,没几下就被箝制住,环抱着我的双手,移到柔嫩双乳上揉捏,不时还用手指勾弹我的乳头。

「啊!别长,别这样啊~啊~不要啊!」

「哈哈~乳头硬了!看来你真超敏感的,今天就在这儿爽一炮吧!」浩文学长一手抓着豪乳,另一手则往我下身摸去。

「啊~啊~不行!不能摸那里,会和上次一样。不要啊!放开我…放开我…啊啊~「

幻境似乎又回到被迷奸的场景,我在眩晕之中,出一记右抅拳,重重打在那男人的鼻头上。

今天也是。但这一拳,不是有意的,却让学长伤口流血了!

看着血在流,我瞬间清醒,脱离幻境,才发现我打了浩文,很紧张赶快问说:

学长别闹,你有事没?要不要叫医生。

可浩文恶狠狠地说:「不,我现在就想和你做爱!就算会因血流乾或伤口发炎而死,今天也要得到你。」

他眸底闪过一道又一道的火花,突然失控地撕开我的上衣,哇!了一声,说:

「好美的水滴奶…吃精三个月,怎变这么大呢?」「唉?我帮你挂的铃铛呢?怎可以解下来。看来过二天,我得带你去穿乳环,让你解不开。」

他说要先量乳头大小,我张口要叫,他竟把手指伸进我嘴里。太坏了,我用力一咬。他竟不怕痛?另一手紧紧扣住,我在他怀里皱在一团人球儿。

看鲜血沁湿了绷带,我不敢反抗,假意敷衍说:那我帮你请假,咱回宿舍,让我帮你洗香香。

「不行!我就爱在这儿…」

「我一身身汗臭,你也要非礼?」不说没事,一说他发狠地将我猛然一拽,把我压在病床上,开始脱我裤袜,说要闻我的体味。我不从,他就直接撕开硬要。

他压了下来,我来不及反应,「啊…」了一声,紧张地娇喘,一丝的不安…一丝的纵容…复杂的思绪无法正常思考。

我毕竟是有未婚夫的女人,怎能背叛谷枫呢?

「求你…不要~」他目光一闪,露出一丝得意的邪恶笑容说:

「呵!想不到你裤袜里都不穿内裤的?」我白他一眼。

今年夏天特热,裤袜没穿不礼貌,要穿实在热到受不了,想说就连身裙配裤袜直穿好了,那知会碰上这种事,反而更激发男人乱想。

「美腿加黑丝真让人受不了,这味道好香啊!」被撕破了最后的防线,我现在下半身已经裸裎在他的面前了。

我被他弄得有点懵了,紧张的伸手护住私处。

「哈哈!看你脸红成这样了。」我又把手改摀住热脸。

「看,你下面都湿了,还说不想?我现在就要直接干你喔~」学长愈说愈不像话。双手把我二腿架开,嘴巴也跟着加入,开始用舌头对我私处,又舔又吸又吹,弄得我骚痒难耐。

「好了,别再弄了…啊~我会受不了的…你不怕护士进来?」「哈…哈,护士正要开始交班,咱最少有半小时。」他得意的嘴角上扬,原来他早有预谋,算准了,利用护士交班空档,要奸了我。

他直接扑上来,很凶,血也是,我想救衣服不被血沾到,可是已经来不及了。

「放开我…学长别闹啦!」看着血在流,我於心不忍,反而哭出泪来。

看我双腿在空中晃,他说:「这美腿,配上高跟鞋,超性感啊!」他很狂,我小手颤栗地抵在他粗犷的胸膛,小心抗衡,努力别让失血太多。

「别反抗,你若不想要我死的话!」然后,他解开裤头系绳,这才发现都是有预谋的。他穿的是手术衣,内里空无一物,肉棒就在我的面前一抖一抖的颤着。

看绷带在渗血,我很紧张。私处被抚弄,我又浑身噪热。

我还是会想维护自己的清白,还在最后努力,轻轻地哀求着:「不要!学长,放开我…我们不能这样…」

我虽然还是在挣扎,却已经没了力气?这似乎更勾引了他的某种情绪。他看来血脉贲张,我感觉全身无力,即知无法阻挡,我全身不停颤栗地祈祷:

玛丽亚!您明白我的处境,请赦宥被淫劫者无罪,原谅我一次吧?

生命像一场电影,能开心尽量演开心。

心里的爱是忠贞的,但生理的需求,是不可抗拒的。我。一直很知道,清楚我要的是什么。

性与爱,终究无法找到平衡点的。

「就只能给你一次。学长你要承诺,只能这么一次?」怕他失血过多,我。

决定献出身体给师傅,和他做一次!

都答应给他一次了,浩文学长还是和强奸犯一个样。更使劲的掐我的双乳,我像被性侵的女人,被抬起双腿。浩文握着肉棒在我的屄口摩擦,他的棒很粗又长,很黑,一看就知道操过不少次数。

我很紧张全身僵硬,异常窄紧给了他阻碍,但他仍是吃力的进入我的下体。

啊!喔!我们同时叫出声。

我紧张地收缩着,喊「啊!痛。」

我阴道依旧紧致如初,让他舒服得哇哇叫:「天哪…你的穴这般窄紧…简直就像是处女。」

因为被瞬间塞满,我有一种撕裂般的痛楚,到底后,仿如贞操又再被撕裂开来的疼痛。

我眼泪掉了下来!

「啊!…好痛…被你撑坏了啦!」我知道,失身了,贞洁之身毁在浩文学长手里。

「喔~喔!你的穴,真他妈的爽!我忘了,你是刚圆房的骚新娘。」他不顾我的痛,挺腰又用力了几下。

「啊…别…别那么用力…痛啊…痛!」就已明说要给他一次,怎还这样对待我?

不过他可没因我喊痛,就停下来的意思。他继续抽插,享受阴茎在我体内一进一出的爽,尤其是我羞涩时,他看来很是刺激,动作更狂妄。

我的初夜,谷枫也是这样对我。

纯洁的性灵,再一次失去,男人看来都一个样。今后这一生,我对男人,不会再有梦幻的期待了。

闭上眼睛,我准备承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强烈冲击时,感觉突然变了。

瞬间,我眼前全是五彩缤纷的光,我知道幻觉又发作了。

眼前看什么都变得五彩缤纷起来,身处在性爱幻境里,抱着我的浩文,就是那个很帅的男人。

「呜…哇…哈!装着清高,这会儿被大鸡巴插在体内,也变成很淫荡的女人呢?」

「啊?我是淫荡的女人。可是,如果护士进来,这样好丢脸啊!」「嘿嘿!你马上就不觉得丢脸,只剩淫荡啰!嘿嘿嘿~」他说的没错,这会儿我竟然主动将腿打开,让身体完全放松,把白嫩的手臂环上他的颈脖。两人开始亲密的互吻,舌头在互相追逐,津液在互相吞吐…淫靡的气氛顿时迷漫整个病房。

「倪虹,你的肉壁很紧凑,但很柔软,干你实在很舒服。」我的电话在响!从铃声知道那是谷枫来电。

「啊~啊~老公…我要对不起你了啊!你的小屄被占领了。」浩文看穿我的反应,他转换的很快。浩文不再是受伤的野兽,而是温柔的问我:「要接电话吗?」

我摇头。他又问:「那…我可以动了吗?」我点头,并用腰身慢慢地忸怩回应,感觉那肉棒的温度很高,腔肉被实实的拨开来,再合拢再拨开。

我还是有意压抑,但心里知道,这时非常享受。难不成,我已经从刚开始的反抗,现在已经被学长的黑长肉棒给征服了吗?

看我开始配合,他欣喜若狂,突然伸出右手抓住我的乳峰,眼前漂亮的水滴奶不吃,竟然转头张嘴来咬我的耳垂。

耳垂被咬瞬间一麻,全身瘫软,浩文果然是好人,因为知道我的性感带。朱唇一开吐的娇吟:「饶了我…那里敏感…不行咬啊!」「会怎样?」这男人很坏。我没空回答,也不需回答。

他轮流咬我二边的耳垂,感觉他的舌头有电流,从耳朵传遍全身,像往一圈圈涟漪的震波,往下涌进下面的私处,那里很需要,不会痛,接着是奇痒无比。

被那硬硬的棒棒填满了,我用力忸怩。他说:「很久没有干到这么爽的肉穴了。」

学长不急不徐慢慢的抽送,我的下半身在颤抖,高凸多肉的维纳斯丘,被雄性冲撞着,舒服的很。里面也是,就像是被电击到一样,好舒服,真希望永远都不要停止。

当二人炽热的眼神对望时,我对男人这般狂野感到紧张;又对这款温柔的侵犯,刹时羞愧到满脸通红。

「小贱货,你好骚啊!」

「不准叫我贱货。你别侮辱人了,啊!怎这么大…人家会坏掉。」「哇…哈!小学妹,那我就把你干坏…蜕变成色女警,明天开始按客吧!」「接客?」

「你好骚啊,适合当妓女,明天…我约了…」浩文正要往下说约了谁的时候,我的手机又响了。

我紧张的拿手机,果然是谷枫来电,我意识瞬间清醒。学长看是谷枫,也停下了动作,再一次问我要不要接?

我摇头。我无颜面对谷枫,只想赶快再躲回性爱的幻境里。

「呜…哇…哈!谷枫,你有这么棒的女朋友,居然不看好。光会电话监管?

那我今天,就代替你接管,让她满足。「

「学长怎这样说?你简直是饥饿的野兽。」

「这不就是你想要的?呜…哇…哈!要不要回拨电话,告诉他,我比较厉害?」谷枫似乎知道,心爱的宝贝被略夺,电话一直响,响到我愧对谷枫的羞耻感泛起。

心里开始挣扎,但我肉体曲服了,再也无法把持自己,那肉杵就如雨点,正在我巢臼里捣弄。

「呜…哇…哈!是不是很舒服呢?今天我一定要中出,大量灌精你子宫…」我忘了拒绝,完全飘飘然,一脸晕红,娇喘呼呼,不由自主地抱住,在自己胸前拱动的头。

二腿很贱,缠绕上浩文的熊腰。我扭臀,也许是在抗议…也许是想获得更多的温柔…

浩文很坏,却懂我,我抱的更紧,他就顶得更加深入。他贪婪的吻着我唇、耳朵,往下咬着我的乳头,伴随着一旁手机的响铃,他彷佛更加的兴奋。

电话愈是响,他动作越来越快,越来越快。

「啊…啊…啊…啊…啊…」不一会儿…

他。让我来了!

那感觉像触电一般,我本能的夹住双腿,从没夹过这般粗的家伙,体内不停地抽搐,接着全身痉挛。

知道他也是,他说从没干过这么美的屄,他快要射精了。

浩文紧抓着我的腰,阴茎开始做激烈快速的猛肏,嘴里喊:「他妈的,你的肉穴越干越紧,啊~干~我要爽了…干你…干你…我要射满你的子宫。」「学长…人家够了啊~你爽过,就拔出来~啊~别射里面~…你爽…爽过了…就拔出来啊……爽了吗?」

我整个人因高潮而全身僵硬,阴道也随着抽搐紧缩。

「啊~啊~人家又有感,又要到了…喔~呜~太舒服了,不行…再这样下去…我…我会疯掉的…啊~」

怎会来的这么急?因为浩文把手指抵在我的阴蒂上,随着抽插节奏,忽左忽右的来回或不断弹弄。我早被肏到快疯掉了,那能再承受这种强烈猛攻。

「啊啊啊啊啊~舒服…好舒服,人家到了啊!」「要淫荡一点,说被我干的很爽。」

「啊啊啊啊啊~爽~啊…学长,你干得我好爽啊,学妹我高潮了啊!~好爽~好爽啊~」

原本希望他不要射进来,最后这一道防线,随着再一次高潮而彻底瓦解。

「啊!不要啊~这样会怀孕的…不要啊~快!快拔出来…快拔出来…呜~」我高潮后,意识渐渐清楚,我摆动臀部想抗拒被内射,但阴茎紧紧的抵在子宫颈口。

浩文受伤住院,当然是很久没射精了。

先是感觉肚子一阵温热,接着精液往子宫不停灌注,持续很久,很可怕,怕怀孕,我身体不停颤抖。

感觉被装满了还没停,只能往外流淌。直到他虚脱地瘫软下来,接着是我瘫痪在床上。

浩文不动了,但是他的狂猛、他的热情、他的坚定、他的固执…一点一滴地侵入我的心。

怎会那么美?

云雨过后醒来!

我躺在浩文学长那宽阔的怀里,像只温驯的绵羊,我用手指玩弄着他的乳头,像个绿豆那般大,乳晕上长几根硬毛,可爱!

他用右手轻轻的抚着我的背和肩膀,说:「宝贝,太冲动,不要生气好吗?」「仅此一次,知道吗?」抬头仔细看他阳刚帅气的脸庞,我承认自己对他有好感。没想到就这么一次,竟是这般美好。

美好。在我心底,烙下无法抹去的影像。

我突然感觉有股灼热的湿在腹部,低头一瞧,才知道浩文的伤口一直在淌血。

我惊呼「你又流血了!」,欢愉的波涛瞬间平息,继之而起的忐忑不安。

「一点小伤而已。」他无所谓地说。

「这可不是小伤,让我看看。」受伤的身体本就疲乏,偏又不怕死的在这个时候卖力的展现雄风。

我赶紧红着脸在他面前穿好衣服,然后扶他躺好,想动手又不敢碰缠在腹部上的绷带。

「我看,还是请医生过来好了。」我按了病床的叫人铃。

没想到护土很快就进来了,看见我正在帮浩文学把那话儿塞进裤子里。她一脸惊,转头把我从上到下打量,看着我一脸心虚害臊,微笑的说:

「小姐,对病人做了不乖的事情喔?」我只能尴尬的笑笑,请她快点帮忙止血。

护士边处理边碎碎念:「唉!你们还真敢。」

我是很敢!这种转变,太快。

就在献贞操给谷枫四个月后,就抵挡不住浩文的诱惑,我出轨了!

看着护士帮他换上全新的绷带,度过忐忑不安。恢复理智后,赶快回宿舍,回谷枫电话时,连讲话都在发抖。

被他听出来,关心的问我:「解释挺怪的,你到底去了哪里?手机也不接,害我担心死了!」

我随便敷衍他一下,就赶着去洗澡。

蹲着张开双腿,浩文射进来的东西很浓,噗!一声,从下面流出来,滴了满地都是。那腥味很浓,闻来很恶

洗完澡马上就上床去睡,鸵鸟…不敢去回味刚才的性爱,我告诉自己可一不可再。

该睡了,不睡不行,可是睡不着,脑袋里的感觉没有停,感觉他的阴茎一直在我下面进出着…

起来开灯,本来很美的穴穴…竟然丑丑的~怎么好像开掉了?一个洞,真的被干坏了!

还有,怎会忘记,怎没买事后丸──如果怀孕了,怎么办?怎么办?

我依旧爱着谷枫,我没办法爱浩文,更不可能和他在一起,除非我和谷枫散了。

否则我今生今世,就只能嫁给谷枫。

我始终相信,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,不是随便的人。妈妈说,女人只能爱一个男人,安稳过一生。

?Τ@ ?就过去了,赶快睡!

鸵鸟。以为生命像一场电影,以为一觉醒来,就没事了!

结果不是,我哭了一整夜。早上醒来,还是想哭…怎会演变成这样?

还是得上班,没想到浩文也在。

我很习惯的上前关心,他说回办公厅拿提款卡要办出院。我骂他怎不多住几日?怎不叫我过去帮忙办出院?

「你昨儿的伤口…没…事…吧?」问的很腼腆。昨儿才被他压在病床上硬行肏奸,今儿竟然这样体贴,让他一脸不可置信。

知道这又被误解,我羞低了头。他却糗我说:「我很惨,弟弟到现在还在痛,整只都还是红的!」

「啊,这,那个…」我的脸颊瞬间胀红,无法回答。嘴里不好意思说,我的莓莓也是啊!

「你怎不回话?怎不叫我负责?」

「咦,呃,那个…」我一脸冏,说:「不必!不要再说了,以后不可以这样。」他却开玩笑的说:「你表情像初嫁妇,媚啊!一回生二回熟,下次就会习惯了。」

以为一觉醒来,就没事了,他偏要再提起。有一种被揭穿的恐慌,同时又有幸福的感觉,就像他的阳刚还在我下面进出着…红着脸,赶快把视线从他身上逃开。对自己生气。倪虹,你怎啥事都做不好?

这下好,过程中被逼接受;获得快感的心思,被揭穿;自己的感受,被他用言语直接表达,那是多么残酷的喝斥?

这下好,让浩文觉得,你已接受,一回生二回熟,还可以有下一次。

下班赶快冲去买事后丸,还一口气买了二支验孕棒。看说明书,最快七、八天左右就可以验到。浩文够强,怕他精子够强,还是多验一次安全。

漫长的一星期,在焦虑中等待,我紧张到无心给谷枫传自拍。充满苦恼,浑浑噩噩的,不知怎么办?

终於可以验了,等待显示时,我心跳快停止了。

一条线…吓死我了。

如果精子可以存活更久?等几天,再验一次。

白天,恐惧,不知怎么和浩文当同事;更不敢打电话,愧对谷枫。

晚上,每一闭上眼睛,就感觉浩文的阴茎一直在我下面抽插着。

洗澡,感觉再怎么洗,都洗不干净。

怎么办?

你这贱妇,真该教训一番。

无意间闪了一个念头,拿起挂在窗台上的雨伞,用湿纸巾擦拭了一下把手,很熟练地就找对地方,插了进去。

弯弯倒勾的伞炳就像USB,自动读取,很快找到我刺激敏感的地方。

伞炳取代不了浩文的填满感觉,只会让下面下雨,一进一出,一进一出。

伞炳取代不了谷枫的温度,蓝瘦…香菇!

「谷枫,你的老婆,不乖,是个贱妇,又欠教训。」伞炳教训不了自己,只觉得自己好淫荡,深一点。

不行!妹妹会坏掉。

还说会坏掉?你看,戳你的伞炳满是淫液,洁白的大腿上也亮晶晶,裸体在灯光下摇曳,闪动着淫荡的光芒。

看来不够深?搔不到痒处。深一点!再深一点!

啊…不可以!雨伞会坏掉。不!是妹妹会坏掉。

愈怕坏掉愈疯狂。

铃~电话响了。把我拉回现实…

是谷枫,又在追问:「你到底发生了啥事?」我很想自首,却没有勇气。

教训过自己,心依旧过不去。

我花了一万元港币,买了一瓶专门保养女人私密处的黑兰极萃乳霜。

它来自南美洲,在高山极地里,从一种稀有黑兰花中萃取出来。稀有,抗肌肤老化,还提昇免疫功能。

我会买它,是看上它的免疫功能,觉得我肮脏了!

弥补、赎罪心态,付出代价很贵。因为极萃乳霜稀有,全球每年只生产3000瓶。量少是这种娇兰,一年开花没几天。

很像我,用心呵护莓莓,但换来的快乐,真的很少很少。

握住黑兰极萃乳霜,它的瓶子让女人,心会狂跳脸会红。这公司有心机,又懂女人。怎说呢?

瓶子就是瓶子,外观没什么特别,可一握住那瓶子,就像勒住男人。

它用线条,勾勒男人形象的凹凸,尤其是抹过乳霜,滑滑的、寂寞的时候,包你连筋络的跳动都感受的到。

天呀!浩文公伤假结束,明天正式上班。

倪虹!你要怎么面对?

内心那良善的力量,又在告诫自己:

好了喔!倪虹,就只能这么一次。你坏过了,我们开始重拾精采的自己吧!

不是说要亲手抓掳你的歹徒?

不是要追查会讲「干」;说「大鸡巴」的男人?

全都抛诸脑后,日子依旧,连被浩文学长肏奸这事儿,没有困扰我很久。

因为,浩文被调去支援内勤。被砍恩怨上级没有追究,但让他换个环境。

而我,升高级警员的人事令下达。我更是认真,用力地工作。就说努力在短时间内,或许看不出有新发展,但时间一久,还是会有收获。

我在警力布署图上预警,会发生惊扰状况那一件事,在当时有功却没得到奖赏,但上头还是有看到我的实力。

就在人事令下达后,马上派我兼办慕僚文书。兼当慕僚,累积的公文素养与缮群之道,在几年后,把我这小女警推向管理阶层,变成站在高岗上的母狼。

这又是另一段境遇了!



三月!我回到婺源。

春天的味道已经很浓了,柳叶新抽、粉蝶飞舞,一派春明景和。

昨夜竟然下雪了!

雪花急簌簌落了三个钟头,忽又在子夜停歇,一轮明月透过云层,轻泄了一地光亮。这场三月飞雪在婺源,是十年来独有的。

翌晨,出大太阳,窗外万物复苏,春光如海,彩虹桥宛如世外桃源。

房间里,春光漏泄,我在床上娇喘吁吁,不是整晚大战,而是从香港到婺源,隔着千山万水,路途劳顿,每回到卧虹居,人都累瘫了!

婺源春天,我也是春天,25岁还是俏皮的少女,再累也会思念,会想望,谷枫更不会放过我。

年轻的身体,昨晚这一夜够累又忙,喘嘘嘘,直到公鸡啼,他才放过我。研究数据说,公鸡体内有生理时钟,公鸡啼,还有宣示地盘的作用。

什么晨起的雾,沁凉的空气,都没吸引力,都错过了。

谷枫也算宠溺我,一早就帮我洗衣服,晾晒。忍到八点多,还是来捏了捏我的鼻头,轻声呼唤:

「小懒虫,起床了…」说完,湿濡的唇舌,顺着裸裎,从乳房、小腹,又滑到他最喜欢的桃源去了。

果然没错,公鸡在宣示地盘。

我夹住双腿,拨开拨骚的手,我缓缓的睁开迷蒙的双眼,当下漾出娇憨的笑说:「早!让我再睡一会啦。」

他扑压上来,给我一个热情十足的吻,然后笑说:「走,趁没游客,带你去一个好地方。」

「不要,我要睡觉啦!」

「油菜花盛开,也不要吗?」说完,硬是把我抱起来。

「我要…你,嘻嘻!」最令人陶醉的,当然是他的疼爱。但这一趟回来,最想看的无疑就是那一望无际的油菜花。

「别急,等…等一下,让我洗把脸,把衣服穿好啊!」他帮我拿来一套连身裙说:「内衣全晾在竹竿上晒太阳,反正等一下也会全脱掉。」

我爱婺源,还有一个理由,就是出门时,我敢让裙子里空荡荡。有一种想要的话,随时可以来的FU。

老实的谷枫慢慢在学坏了,现在的他最喜欢看我荡穴,他说看裙摆摇曳,看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,高兴!

而我也乐得配合,只要在没人的地方,只要他想,我马上可以帮他吹吹。

我觉得善解人意的女人,做爱前后都要帮男人吹吹,看着它由小变大,再由大变小。

呵呵!这样说,感觉自己越来越淫荡了。

淫荡,突然想到,急着问:「喂!你把内衣全洗了?可有一包原味内裤是要卖的…」

他咧开嘴,爽朗的笑,说:「你的、我的;要卖的;我分得可清楚呢!」还真的是最后的香格里拉勒?

不是晾我亵衣给游客拍照,就是要我不穿内衣就上街。乾脆挂着牌子,连人出售好了!

〈软男风潮〉名气愈来愈响,卖出去的原味内裤几百条,彩虹桥景区附近才几百户人家,算了算,该有几百只色狼,喜欢我耶…没想到我的体味那么抢手,这些男孩想必天天,拿我穿过的内裤丝袜在手淫吧?

看我脸颊泛着红晕,谷枫说:「一大早没游客,我不会骗你啦!」衣服是穿给游客看的喔?那街坊邻居呢?

色狼不认识我,但向谷枫买原味内裤,怎会不联想,卖家身边那个颜值高的正妹?

怪不得和他外出,感觉男人的视线都针对我的翘臀,想必在找内裤在我屁股的勒痕吧?

蕾丝的三角裤,脱丝破损的丝袜…穿在倪虹的屁股上美吗?

想像中…

这像不像婺源的三月雪。也是一种变态呢?

坳不过他不准穿内裤的坚持,我侧坐上电动车,风吹裙飞内里空空,我只能尽量不让春光外泄,被他载往山里去。

我沐浴在一片大美春光中,昨夜下雪,今儿太阳出来,气温飙到廿度,地球生病了。

十分钟车程的曲曲弯弯,深V的连身裙,二腿乘着凉风,乳沟随着巅坡在涌动,是没见到游客,但碰到的全是谷枫的邻居。

黑色蕾丝边的短裙,让雪白的大腿外露,谷枫让我被狼群视奸…狼啊!

山风沁凉,那打招呼的男孩,或许昨夜仰慕我而手淫,灼热感在体内瞬间蔓延…感觉私处又湿了。

摆脱一个,转弯又来一个,这年轻的狼拦下谷枫,问原味内裤怎没到货?

〈14〉

这买家裤档竟然凸凸的,用猥琐的眼神在看我,我让他冲动了吗?

他边上下打量,边靠向我…

惊!

一边看谷枫,一边心里暗叫:「喔!大哥,你只能看,不可以动手喔…」谷枫也不走,二人对话内容没什重点,我却被一直视奸着。这是啥意思?这是让客户看货吗?我一定很像像骚货!

果然买家直白的问谷枫:「我要加订,但指定买她…买她的原味内裤。」吓我一跳,还以为要买我。赶快出手戳他,谷枫才发动电动车。我还得陪笑,红着脸,向买家挥手告别。

看仰慕身影愈来愈小,我才敢说话:

「年轻人,明儿个,我给你一件超浓味的。你赶快回家,要记得先把卫生纸准备好喔!」

谷枫问我:「你一个人自言自语,在嘀嘀咕咕什么?」「嘻~嘻…心里话,不告诉你!」

渐渐远离粉墙黛瓦的徽派建筑,是油菜花田救了谷枫,我忘了找他算帐。这家伙让我被买家视奸,是穷怕了,想把我拿去卖?

油菜花大片大片的金黄,在眼前铺陈展开,一直铺到人心底。

机车爬上爬下,时而陷於泥湿烂软,时而从油菜花浪中窜出,柳暗花明时,我们已经到了一处天然湖边。

谷枫没骗我,我开心的大叫,连跑带跳冲到湖边,伸手捧起湖水,清甜沁凉。

「天啊!这湖平静无波,真美!」

「就说你会喜欢,趁有太阳,咱来裸泳?」

我看了看四周,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,湖水清澈见底,幽静又原始的氛围,但怕会有人来,有些犹豫。

谷枫看我犹豫,不解的问:「怎,和我不熟,还害臊?」「你是我生命里的主人,我羞什么,是怕你的买家,会不会偷窥呀?」我是早想脱光,在盛开油菜花海里拍照,这是一直期待的梦想。

「怕什么?有好身材,人家想看,你就给看呀!」但我在乎的还是这头牛,想藉着花开正旺,在花海里拍我的雪乳、细腰、翘臀……还不是都为他。我想看你为我血液沸腾的样子。嘻嘻…「枫,在这儿生产原味内裤…可以卖贵一点吧?」「好呀,快脱下来吧!」谷枫伸出手为我解除身上的束缚。

脱也只是一件,就全身精光!

顶着太阳感觉不冷,嘻嘻…

「倪虹,你真美。」谷枫用火热的眼神在看,害我脸不争气的微微发热。

「不要一直盯着看嘛…人家会不好意思啦!」荒郊野外赤裸体是害羞,但是在内心里却觉得很甜蜜。

赶快往水里一跳游了起来,还频频回头看,谷枫在帮我拍照。

才说顶着太阳感觉不冷?可昨晚莫名一场三月雪,湖水冷死了,瞬间我脚愈来愈僵。

「谷枫!快下来,我抽筋了…」是真的,没做暖身,湖水太冰。

被他抱上岸,被赤裸的放在平滑的大石头上,我全身颤抖,谷枫抚着抽筋的大腿跟,帮我揉捏着。

「讨厌…好糗哟!」我蹙着眉头。

「嗯,那里…啊好痛…你轻一点…」「不,不是,那里…好痒…」被谷枫碰到桃源洞口时,我语无伦次,大脑满是绮念。

「你能不能别这样叫?」谷枫目光深沉,怔愣的看我。

「呃!你摸那么近,我会忍不住,女人想要当然会叫呀!」他没看出我瞳眸里有火在燃烧,我乾脆明说。

看我全身发抖,这牛不笨,他脱光自己扑压上来,用大掌捧住我发烫的脸颊,我们唇齿交缠,爱火让我感到全身发热。

他是我的真命天子呀!不解风情,代表他乾净。我还有甚么好计较的?谷枫,算你命好,捡到宝了。

「枫!石头太硬,压得我会痛。」

「那,换我躺下面,给你当床…」

我主动,沿着那胸膛往下亲吻,那热的发烫的分身,似乎也在期待我的服务。

我轻轻的用手指握着,那肉柱随我指头的动作抖动着。

瞪那屌,骂:「你不服气?看。你马眼都吐出黏腻,还敢说你不好色?」我一边套弄,欺负它,另一手也没闲着,将我们的子孙袋,捧在手中,掂了掂。亵玩,问它:

「你有几千万子孙?今天全都交给我,我来帮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。」闻着谷枫身上特有的泥巴味,那是说不出口的淫靡,令我陶醉,我的下身都不知泛滥到哪里去了。

抬头看谷枫,他用手当枕头,眯着双眼喘着粗气,眼神中有着期待。我知道,他想要什么,顺他意,低下头轻舔着根部,这牛的呼吸更喘了。

望着肉棒,它跳动是那么的强而有力,一下下敲着我的心坎上。

这才是真正属於我的,伸出滑舌,轻轻爱怜的舔一圈。看看他的反应?谷枫的眼里,有着催促和无限期待。

我一边吸吮着,一边用舌头轻触着每个点,我在找寻,我要让它今生都臣服於我。

他输了,因为他发出呻吟声。男人呻吟的嗓音,很低沉又沙哑。

逐渐强烈的金色阳光,让平静无波的湖面,瞬间洒了大把金粉,熠熠闪耀。

虽有沁惊的山风,但热辣辣的阳光洒在裸体上,夹带着惊人热力,征服的成就感,让我浑身燥热起来。

定定看着湖景好一会儿,我再次垂眸,看着谷枫,他的身体依旧结实,只要训练,肯定是头很会做爱的猛兽。

驯兽师,我继续不断的吞吐、舔弄,或是用牙齿轻刮,天地之间只有谷枫的呻吟声,和我吞吐吸吮的水渍声。

他半眯着眼在看我,看的我好害羞,可为了我的性福,我不得不磨练你。

懂吗?

他充满了惊讶、赞赏、舒坦的眼神,我很委曲,也很得意,我更卖力的搧动唇舌,吻把一切。

我也不乖!

手偶儿在自己身上游移着,在玩着自已的身体,勾引他。

小生气!

正要骂,你怎还无动於衷时,谷枫有反应了,他说:「我不喜欢这样,这是我的工作,我来就好。」

「喔!又要我在下面?」可是石床尖锐,又冷。谷枫拿我连身裙,铺在石头上,扶我躺下。舒服。

「那。我今儿就任你处置啰!」

「好,我先来嚐嚐你的味道吧!」期待终於有收获。

他双手握住我雪乳,舌头轻舔着乳尖,轻咬着乳头,再不时的,就轮流舔弄我粉嫰的乳晕。

「枫,你做的很棒嘛!」他没回话,迳往下吻去,在柔软的腹部停留一会,继续往下。

「你阴蒂红红的,好可爱!」他说完,嘴就凑了上去,是贪婪的的整片上下来回的吃。

「你好贪心喔!被爱融化的香甜,全被你吃掉了啦!」看他掏舔、吻咬、吞吮着,那烫人的热度跟脉动,让我的身体颤抖起来,天宽地扩我好兴奋!

舒爽的轻语:「谷枫!这天菜,今后都是你的。」我不想迎合,也不会挣脱,只有羞样,全是你的,慢慢吃。

正在陶醉,他禁不住诱惑,将肉棒一举送到底,我「嗳呀~」一声,想骂,舍不得。只能张开口无声的大力喘息。

不是窄紧的痛,而是,谷枫像一个男子汉的样子,很是迷人。

呵~这小子,动作还是很牛,急燥,一进来就撞击声啪啪响,怎老是教不会?

但这牛的性能力,不牛了!

啪啪响声之间,我感觉契合的地方有了水声,他也说听到了,我们不约而寻声往下看,在阳光下,看到有反光,有亮点。

我羞涩!他抬头对我说:「你流水的样子好淫荡!我来拍一张,很多买家想看。」

「又拿我给买家看?」气他为了钱,出卖我的肉体,但这话让感觉脸在发烫,显然很羞红。

「喂!这照片你自个儿看,可别外流。」他笑着不回,给我一阵一阵的狂抽猛送,一次一次的顶到底。

又骂他一次,他才开始懂得调节速度,懂得捞起我的双腿,往前压,插的更深了,啊啊…嗯!

他用双手压着我的腿,让屁股翘高;自个儿轻轻扭腰旋转着。

我也是,轻轻向上耸动身体,迎合他的每一下顶撞。

「枫!这姿势很深,到底,碰到我花心了。」果然技巧大於SIZE。只要他真心疼我当公主,我幸福,当然也性福了。

我紧抓他的手,闭上眼睛感受他对花心的每一下撞击。感觉灵魂在飞,快感传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…

一次一次的催情与刺激,欢愉的花终於开了!

腹部内里传来颤栗的紧缩,然后爆开。

像在湖水中央,投入一颗震憾弹,先是一个涟漪又一个涟漪,愈来愈宽广,永远不知道它的彼岸。

谷枫带给我第一次的高潮,是慢慢来的。我一有感觉,就紧紧抓着他,很怕失失去。

我。今儿,怎这么快?是被浩文开发出来的吗?不想它…知道自己来了,我紧闭的双眼滴下泪来,那是兴奋的泪水。

心里在呐喊「枫!你不牛了,今天很驴喔?」

我。很享受!口头没说,谷枫当然不懂。他称赞我:「倪虹,窄紧的很呢!」我没有回答,心里在骂:傻瓜,你这驴,连我高潮都不知道。但那肉根很懂我也,我高潮紧缩的窄紧,诱来他更快速的抽插。

无法自主的呼吸,伴随着身体抽搐,一下又一下的箝制着肉根。

肉根它懂我,鼓胀着,原来在荒野,在天地之问,谷枫的驴屌,很猛!

第一波高潮缓下来,余韵还持续着,忽又被再投入一颗震憾弹,第二波高潮在腹部深处爆开。

这种感觉,浩文学长有给我过。感觉谷枫的爱比较多,学长的如海啸,像略夺。

我还是羞,不敢启口。谷枫是呆头鹅,当然不知道。

我一脸热像烧起来般,狂野。让我紧抓着石床,手一直在颤抖。他还是没看出来!

开口骂自己:「倪虹,你这女人,今天犯贱呐!」「贱。有何不可?」怕什么,我更是扭腰摆臀,迎合谷枫的大力的冲刺。

谷枫看我忸怩作色,说:「倪虹,你怎越来越紧缩?」就说你是呆头鹅,连羞涩、亢奋、欣喜的表情都不懂?

「你的女人,被你肏出二次高潮,正在炙热的颤抖,你都没感觉吗?」「枫!给我高潮,好吗?」嘴巴骗他。

过往他得射三次精,才得以换我一次高潮。而浩文学长轻而一举,就能给我二次高潮。

心里知道,心里偏袒谷枫,其实二次高潮,我满足到快不行了。想要他饶了我…

可是浩文也给我二次,谷枫不能输。他只要再给我一次,就赢过浩文学长。

爱不能输,即使虚脱,我可以承受的。

谷枫你要比谁都强,不能让倪虹变成浩文的性俘虏。

「啊…枫…拜托…不要停,快肏我…我有感觉,给我高潮,好吗?」第一次当着面索求高潮,我让谷枫感到异常兴奋,问我:

「你要我…怎么做?」

「不懂?我来教你。我在香港学的,拿到婺源来用。」「枫哥!来…这样…你插深一点…速度快点,让我爽…」我把双脚开成M字型,小腿随着谷枫的进出,在空中,画圈摆荡,有如招唤般的说出来。

「对。就是这样,抬着我屁股,插深一点。」

咘咘教我的,淫荡就是要开口说出来:

「谷枫,我好快乐,好渴望被你干!」好羞。我竟然敢对着谷枫说出这种话。

这话让谷枫先愣了一下,惊呀的说:「倪虹?你再说一次,说…想被我干!」「谷枫,人家想被你干!」一回生二回熟,淫话多说就会了。

谷枫从没有过的的兴奋,双手抓着我的雪乳,俯身向前,贴近我,啄住我红唇。这算是赞许吗?

唇齿的碰触,头脑胀热,晕眩,我失去理智了。

原来浩文没有肏坏我,我的淫荡被开发出来了。原来淫荡这么简单,不由自主地哼了起来:

「枫!嗯~嗯~人家舒服,人家爽啊~干我啊~」「倪虹,我喜欢听,你继续…淫荡一点」

「嗯!我的枫~干我!别停下来,用力干我!好爽,哦~喔!」顶撞越来越快,我终於要改写高潮纪录了。这意义非凡,因为谷枫要帮我刷新纪录。

我从没有过三次高潮。咘咘说会虚脱,会昏厥,唉~不管了!

「枫!嗯~嗯~舒服,人家爽啊~干我啊~咱来破纪录…」双人合璧的淫液往石头上流淌,我觉得谷枫的驴屌硬到快爆了。

曾受过浩文的大,我知道自已没在怕,希望这驴屌再涨大一些。

「枫哥…我希望你更硬,你可以用硬鸡巴,更用力的干我!哦~好爽…」有过二次高潮的屄里,被他一进一出,感觉有咕噜声,下腹部完美的余韵都还没有消失。

我不是欲女,早就满足了!想破纪录,是想让他取代浩文,改写我的生命之歌。

第三波高潮来临之际,我的小腹强烈地收缩。如同野兽的谷枫肌肉发达,有一股泥巴味。紫黑又硬的肉棒,奋力一刺,我像被致命一击,它令我肉体深处感到苏麻。

「啊…来了…」子宫也感受到冲击力,我整个人被欢喜的波浪所吞噬。

「你爽吗?」

「嗯~我好爽~枫…我这是第三波高潮,我快虚脱了!」M字腿,已经没力气在空中画圈摆荡了。

「呵呵,是喔?我可以再来。」听枫说可以,我好高兴。他将我的腿架在双肩之上,慢慢将自己的身体向我压了下来。

「噢~枫!你…这样进来…好深…到底了」

「我就知道,你清纯可爱的模样底下,果然是这样淫荡的…」我没听出来话中有亦机,还傻里傻气的附合。

「是喔!那我不要有气质,我要当荡妇,让枫哥天天干我…」高潮的火,让我失去端庄,希望谷枫耸挺屁股,用阴茎用力干我。

「倪虹…唔~这样肏,你爽不爽?…你可知道你的小穴干起来有多带劲儿?」「人家不知道。啊…枫的…老二今天也很棒…我快疯狂了…枫哥用力干就对了」

第三次高潮,没有第二次的激狂,像波浪涌动,持续着!

这可是人生的纪录,我把身体弓了起来,不知不觉的自己伸手把金色的耻毛拨开,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私处,暴露在谷枫面前。

「枫,我的骚穴很性感吧?」

「你的骚穴非常漂亮。」

而谷枫的肉棒在阳光下,虽不雄伟,却是前所未见的硬,整条散发着紫黑色的光芒,在我粉红的肉屄里进出着。

那龟头不大但尖硬无比,彷佛每一下都要刺烂我的肉屄。这正如我看A片幻想的一样。等待已久的男人,就在这刻呈在眼前,他的热与爱,让我浑身颤抖,快感瞬间传遍我全身。

「枫!你好棒,我完全泄身虚脱了。」

「你,期待很久了吧?」

「嗯啊,枫…好硬,很疯,干得我好舒服哟…」谷枫从来也没看过我有这等骚样,再也忍不住了说:

「呵…好淫喔!那么多水。啊…啊…倪虹,我好像快放了…」谷枫在低吼,声音迥响在宽广的山林中。

我凌乱的长发,淫荡的神情,摆动的臀部,随着被肏而涌动的双乳,这一副淫荡样,不论那一个男人都会感到无比的刺激。

「倪虹,要不要放里面,要不要精液?」这牛!不。是驴,今天你表现够棒了。

「要…要…当然放里面…」肉肉碰撞声中,我不停的痉挛,我哼哼着直叫,天寛地扩,我也不知道我的声音有多大。

湖面吹来沁凉的微风,我似乎听到有人在笑我。

谁?是风!

谷枫紧紧的抱着我,那驴屌顶着我的花心,精液。一股一股的往内喷注,很多,最少射了七…八下。感觉很烫,全注入我的性灵深处!

「这回你该会怀孕了吧?」我点头。很舒服,像在飞…我也说不清的。

应允让他内射,算是鼓舞,感觉被注满满了,怎还有?

「枫!还有…你怎还在射啊!啊!啊!」

「对呀!最好生双包胎。然后,就带你去穿乳环。」「嘻嘻~枫哥要带我去穿乳环。好爱你喔~」

在精液攻击之下,慢慢的失去感觉,我腾云驾雾…不知飞到了哪里!

太阳的针灸与热,让我慢慢恢复意识时,感到全身汗,下身还在颤栗,我觉得小腹被注满了好几人份的精液。

我想到浩文,真的想到浩文。他的纪录被刷新,感觉肉体被洗净,我又回到谷枫身边。叮咛自己可一不可再,但怎感觉浩文的阴茎一直在我下面进出着…套句年轻人的话,真的眼神死!

不能怪我乱想,是谷枫今天很驴,那驴屌没有软化,我二腿一锁圆臀一夹,让他完全不能动弹,还能一直在我下面进出着。

可,倪虹,今非昔比了。我眼前有五彩缤纷的光,是浩文学长接棒,又了我一会儿,才听见谷枫在低吼,又再我体内射了一堆精液。

什么驴屌,蒲鞭,猛兽…不就是男人腿间肉棍儿,淫荡的东西,你也只能在我花房里做困兽之斗。

谷枫,你别逞强,屈服吧!

「倪虹,我今天是不是比较厉害?」

「呵!还有努力空间…」男人的表现没有标准,要看女人当下的需求。

谷枫用手摸着我的脸颊,真难想像,我真的主动起身转过头去,将他的屌唅入口中,用舌头不停旋转吸吮,好像在索求,说你的倪虹还不够满足。

好可怕,被学长开发过后,都高潮三次了,怎还欲求不满?

该回家了!

穿上濡湿未乾的连身裙,侧坐上机车,在弯弯曲曲的山径上,往回颠簸,爬上爬下,也需要一些时间。

没内裤可穿,二发的大量精液,一直流出来。

「谷枫,骑快一点啦!你的坏坏都流出来了!」一回到村子口,他弟弟老远看见我们,竟拦在路上跟我打招呼:「嫂子!今天穿这样,很…性…感…喔。」

他上下打量,看我没空内衣,故意一个字一个字的念,我在怀疑,谷枫在湖边一定又把我今天的照片,分享给小叔了。

这小我八岁的未来小叔说话,眼睛一直盯着我胸前,看得我汗珠都滴下来了!

当然知道他指的性感是,衣服上濡湿未乾的淫渍。真巧,的衣服前胸,刚才被濡湿了,隐隐约约就能看见乳头。

谷枫跟着回头,笑!他竟然在弟弟面前,拉我衣服公然看着我的奶子,让我小脸儿一下子瞬间胀红。

「谷枫!我要上厕所,我们快回家吧!」

「喔…好!」他这弟弟,很油,竟然不让路,说:

「哥,嫂子这衣服透光漂亮,你让嫂子下回来,带一套给我。」这。摆明是勒索。

「你没女朋友,买啥?乖一点。让嫂子带个女朋友给你。」这弟弟,竟然拉着我手,硬叫:「嫂子,你要答应才算数。」

算了算小叔即将成年,我想到咘咘挺适合的。下回,带她来婺源玩,凑合凑合。

「哥,可否,兼载我一程?」明知道我穿裙只能侧座,还要求载他一程?太过份了。也不等我同意就跨座上来,虽说没抱我,但男人的挡部,正紧顶我的臀。

怎,婺源人都这般硬?

我一分神,肛缩一松,一不小心没夹紧,感觉有精液又流出来了!

心里急,惨了,又流出来了。这到家怎走进屋子里?

谷枫看我表情,回头问:「怎么了,不舒服吗?」两个大汉把我夹在中间,还故意问。

我肯定这二兄弟,都在配合演双簧。

我侧身夹紧双腿,贴紧谷枫想闪避,他弟弟就在我背后猛往前挤。我说:

「你往前挪一下!这样三贴骑机车,我不习惯,怕掉下去。」我用手背轻轻擦了一下额头的汗,接着手拉了拉裙摆,塞进二腿之间。

我想用裙摆吸附流出来的精液,免得被他弟发现裙后有淫渍。

不拉裙摆还好,可这一拉整个奶子都要蹦出来了,兴奋的乳头还没消退,就激凸在迎着风的洋装上,浅粉色的乳晕,深深的乳沟,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和我一般高的小叔眼前。

我双手夹住前胸紧抱着谷枫的手臂,他弟弟瞧我无力反抗,简直是大胆视奸。

我心想,忍耐一下吧!

谷枫老实,而这小色狗一脸贪婪,二兄弟怎差那么多啦?我根本没考虑被视奸,一心想着屄里的精液,…喔…怎又流出来了…怎么办啦?

骂自己,不争气,怪不得都不会怀孕。

好不容易进宅院子里,这小色狗竟还不下车?我不管,迳自往前一跃,跳下车,双手护住半透明的臀部,就往屋子里跑。

「啊…哥,你对嫂子怎了?看他裙后,一大片…嘻!」我回过头来瞄,二兄弟一致,都盯着我的屁股看。

脸颊瞬间一阵红一阵热,一紧张下盘一松,小嘴巴一张开,里面的精液,瞬间又流了下来。

我自顾地跑进卧虹居正要上楼,这小叔拉着谷枫跟进,还比着地上的一滩水渍。

一到家我就不怕了,回头瞪着这二兄弟,骂:「你们别演双簧了,我早就知道你们二条色狗在玩什么。」

谷枫反应很快,一掌打在他弟弟的头上,说:「再这样戏谑你大嫂,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。去。买凉的,给大嫂赔不是。」这才像话,心里也暖了来,殊不知是精液,还是淫水像丝线,一直在往下滴。

只好躲进一楼客厅的卫生间。

呐闷,谷枫帮我出气后,怎没去晒衣架帮我拿内衣?

於是我把卫生间打开一个小缝,这牛迟迟没送衣服进来,竟然是在擦地板上的淫渍,从大门延着客厅。

我轻声叫道:「枫!去晒衣架帮我收衣服。」

蹲在地上的谷枫,不耐烦的说:「这地不擦,我弟待会儿,又要拿你寻开心了。」

我就是怕,这小色狗真会拿冷饮进来。如果又发现我没穿上内衣,误会我勾引他,就更有事了。

「求求你了…亲爱的…先去拿一下啦!」

谷枫一边擦,嘴巴边嘀咕着,我有射这么多吗?

猪!污蔑我…

等未来小叔买饮料回来后,什么淫渍都看不到了!

他悻然间,竟耸恿谷枫,在〈软男风潮〉的购物群组里,张贴新讯息:

《限定婺源》有人想要女警面交内裤吗?

如题,香港女警休假,到婺源来宣慰粉丝,限时到周日白天。交货地点:彩虹景区。规则是:

1限定成交三次的买家,才能参与面交竞标。

2藏宝游戏,女神亲自放置内裤,买家取货时,将有惊鸿一瞥的邂逅。

3女神清纯,怕淫欲不济,周六供应有淫渍的;周日交货则只是穿过的乾净原味。

4取货后,粉丝将大屌跟内裤一起合照,或拍射精在上头的照片,回传群组可抽奖,奖项是护送女神到机场。

讯息一PO出,短短十分钟,就收下十张订单,每件内裤售价都飙高十倍。

「谷枫,你要累死我哟?」我得去景区找藏宝点,再把内裤脱下来,当买家来取内裤时,还要和他有擦身而过的邂逅。

脱下一件同时,再穿上下一件,继续制造下一条原味内裤。

交货十件,等於十场露出淫戏。

景区游客多,谷枫的本意,不让买家知道我是谁。孰知这小叔过份,竟然把我的相片,偷偷分享给好朋友。

以前没人见过卖内裤女神的本尊,这会儿全婺源的男人,都认识我了。而我和谷枫完全不知情。

翌日,要交货了!

彩虹桥静跨在潺潺的溪水之上,连着青山绿水,和有温淳气味的古村民居融为一体,怪不得是名人笔下的理想居所。

远远看向我的卧虹居,它就在古村尽头的水畔边。

一走上彩虹桥,呐闷,今儿怎在地人比游客还多,看来都是附近的年轻人,聚在这里想闹事还是想造反!

不对,这群人都是冲着我而来,眼看着还越聚越多,不大多会功夫,我被一群男人远远紧跟,这才知道被小叔出卖。

晃了一圈,买家远跟在后头,我完全无法脱内裤啦。

又晃了一圈,买家开始鼓噪。 谷枫看来想平息客户,公然和我舌吻,还伸手去我身后,假意在摸我,实则把裙子掀起来给色狼看。

我是害羞但不会厌恶,我的人是谷枫的,随他高兴。我的心,拌随着嘻闹声,回荡在山水之间,是风景?是狼群?让我下面湿了。

又上彩虹走了一回,看古村得天然淳朴,不经雕饰、从不俗媚,村前就是波光潋滟的流水,村后有绵延不断的群山。很美!

我也很美,满脸通红,好在有谷枫护着,我没在怕,倒是一种享受。谷枫牵着我,手指头在我手心扣着,这是他想做爱的暗示。

只想快回家,痒死了啦!

可是十张订单,等同女警一个月的薪水。钱都收了,十个买家紧跟在后,我是一件也交不出去。走起路来,感觉当下这件特别湿,浪费!

下桥我走向河边,遇见几个浣衣女子,我蹲下来和她们闲话家常。说湿了要换裤子,浣衣女热心出言吆喝,那些小男生赶紧掉头离去。

见我脱下一件内裤,又换一件穿上,浣衣女都说性感,问那买的?

我说内地买不到,背包里还有:「要不?给一条新的,换你身上穿过的。」叫谷枫去路口把风,先让浣衣女换内裤,我三挑四选,从篮子里和或浣衣女身上,互换了四件原味内裤。

我也得逐一穿上,让浣衣女帮忙拍照,证明是从我身上脱下来的。这几个浣衣女,和我年纪相仿很单纯,反而凸显我像色色的大姐头。

聊到我住卧虹居,其中一个年轻女生说认识我,她和谷枫是小学同学,与老家只隔一条巷子。问她名字叫祝金雁,也算有缘就彼此互加好友,约好有空一起哈拉!

单纯就容易被带坏,祝金雁说,卧虹居落成他有到,看我肌肤剔透羡慕死了。

看我时髦也说想学。

我和她们说:「不用学,年轻就是美,耍一些手段,让男人觊觎,卖内裤可以赚大钱。」一群女生大家嘻嘻笑,说这主意好!

没想到在景区漫游,会认识这几个朋友。今后不愁没货源,或许。生意会愈做愈大。

看谷枫站在路口,连头也不敢回。怎愈看愈像吃软饭的家伙?

在熠熠闪亮的河边继续往前,有机会就交货,还有五件要制造,不知还有什么不期而遇?

女警工作不是很顺遂,但在婺源,我似乎活的很好。想到陶渊明,可能也是仕途坎坷,才会有「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」的句子。

来到隐密处,谷枫说:「再回去麻烦,咱就在这儿制造原味吧!」〈15〉

谷枫靠在栏杆上,说:「来!用你的小嘴帮我口口。」这可是世界知名的彩虹桥景区。我先左右看一下,判断买家和小叔会躲在那里?迫於无奈在他走跟前,慢慢蹲下来脸面向谷枫,微笑害羞的半跪,伸手解开皮带、拉开裤链,抓出鸡巴。

吞了一下口水,用嘴唇开始对龟头先是亲吻吸啜。他们一定会偷拍,说不定有人拿长镜头,我把动作做的很悠雅。

顾虑美感,嘴巴唅龟头不敢太深,偷窥都在右侧,就用左手套弄他的阴茎,右手抚弄他的睾丸。这样被偷拍,谷枫有面子。

我很迷恋他屌上的泥巴味道。这味道对我,算是另一种催情迷药,土味闻起来会让我兴奋,私处会湿。

当然我口交的技术也不差,因为我的嘴小唇丰满,男人被我口交,那根会有被溶化的感觉。

我搞得谷枫轻声叫爽:「口得好,小骚货!」我吐出鸡巴反驳,「我才不是小骚货!」说完又吞了回去。

我伸手到自己私处一摸,好湿!淫水早己透过小裤裤流出来了。

「枫!这一件够湿,该脱了。可是有人在偷窥。」「装没事,你先自慰给他们看!」

「喂!让我自慰给买家看?样子会很淫荡。被他们偷拍PO网怎办?」「为了生意牺牲一下啦!」为了生意,我只好一只手扶着棒棒口交,另一手自己手淫起来。

谷枫看我这样,先是瞄周遭,低头说画面好淫荡,要我吃深一点。

吃深,被拍到,人家会笑你小屌男的。他顾着爽,我只好用头发遮住,大口深吃,整根吞进喉咙里,来回抽送了十几下,再把肉棒吐出来,上面沾满我的口水,在阳光下看起来亮亮的。

吃得谷枫一时兴起,抓着我的头猛按、挺腰让鸡巴插到喉咙里。明知有人在窥视,我只能配合,使力的大口吸啜。

一会儿,谷枫说:「我想插你的洞洞了!」

谷枫要我趴在栏杆上,让臀部对着他,他双手扶着我的腰,还伸脚把我的的脚扫开点。

「喂!当我是母狗喔!」

他拨开内裤,顺着股沟沿着湿滑,一下插到了底。

「阿~」会痛,想要他轻一点都来不急,没听到声,但有「噗哧」的感觉。

那龟头已顶到我深处了。

这时,突然有一对情侣走过来,我想起来被谷枫压住,羞到无处容身。听谷枫在骂,原来是小叔拉祝金雁假扮情侣在拍照。

二人被骂跑后,我又被谷枫押趴在栏杆上,将小屁股翘高,让谷枫继绩动了起来。他双手扶我屁股,龟头时而深入,时而在后庭徘徊。

「枫!你…别碰我禁忌,想都别想。」

谷枫说:「你的菊花开的很粉嫩,又湿又热呢!」我很害羞一直骂他,不准碰我禁忌。

我不给,谷枫小生气,骂一句「讨厌!」把阳具往小屄一顶,这回真有噗滋一声,硬是被火热的屌棍,一口气就插到深处。

「啊…」在光天白下被塞满的感觉,特殊!他说好爽,我是羞的要死了。

谷枫在亵玩我给别人看,慢慢拔出来,又再猛力插到底。

瞄另一边,多了几个紧跟的小男生,说远不远,我用手捂着自己的嘴,或咬着手指不敢发出声响,谷枫在背后使劲的肏我。

撞击声音「啪…啪…啪啪…啪…啪…啪啪…」比远方的游客还大声。

我小心裙子,不让臂部露出,啍!虽然在隐在树荫暗处,我也不给看。

怪?谷枫的表情,似乎一脸得意,不在乎,「你以为自己在演A片喔?」我每觉自己湿漉漉,就拿件内裤擦一擦。

十分钟过去了,回头看谷枫额头上全是汗珠。

他看我咬着手指不敢出声,竟然来抓我的手,硬是把我双手别押在后背上。

想让我叫,想肏我给谁看?

偏不!我不屈服。改用牙齿咬着下嘴唇,脸上的表情不用说,肯定十分淫荡,因为我很享受。

「啊!」双手被押后背,像缰绳。

我说:「你是公蜻蜓喔?这样押着,我无法生产原味内裤啦!」谷枫笑:「真人秀,直播,冲人气!」把我的手往后一扯,像骑马驰骋。这小子今天很持久,可是我还太嫩,明知有人偷窥,我竟然无法高潮。

直到谷枫加大了力道跟深度,我终於屈服了,像被缰绳笼着的牲口,任由他控制进退,我只能张口,喔!喔!喔!的淫啼。

「干我…干我…快点干我…喔!喔!」谷枫大口喘着粗气说:「哈哈…这才像话。爽,我要放进去了…」

我上气不接下气说:「我就快到了…你别急,忍着会…啊!」都紧要关头,谷枫谁惦记交货的事,说:「你把内裤全给我,我来…」他把要交货的内裤全套在肉棒上,这回再插了进来,还是有「噗哧」一声。

他继续肏着。还说:「里面又软又嫩又温暖。」我被肏到全身颤抖抖,向后回头,喊他:「枫!到了,舒服死了。枫哥…」身体在徐徐微风下颤抖,接踵而来的快感,喔…喔…让我鸡皮疙瘩一阵阵。

「干我!…啊啊…唔唔…为什么要有气质…我想要啊啊…我想被屌啊!好深…好深…」

高潮流出的淫液,把内裤一件一件的濡湿了。

「嗯…嗯…枫!记得,你以后都要这般神勇。」我贪得无厌地呻吟着。

「我不要当乖女孩,我想当妓女…啊…」这句话,是原味的感言。

谷枫接话说:「呗…有人在看,直播,逼真一点…」「啊啊…大哥好棒…干我…大力点…对!好深…我还要再来一次高潮…」谷枫用最大的气力,噗咻…噗咻…往我体内深处释放了精液。

他把鸡巴从嫩屄拔了出来,我赶忙用手摀着,二腿也帮忙夹住说:「哇!怎射这么多?快…帮我拍照。」

把套在肉棒上的内裤取下来,再从背包中拿出小卡片,一件一件轮流穿上,一边等底部沁到淫液,一边写感言,等谷枫拍好照。才脱下,再换另一件。

我觉得做生意,该忠实的善待每位买家,每位都会有不同的感言,因为我有太多太的心里话要说。

第2件。我发现了一个事实,完美的性爱,是不可能被制造出来的。

第3。羡慕吗?你必需要有爱,才能融入完美的性爱中,这一件就有。

4。我有新发现,只要你拿这内裤自慰,我会有感应,咱的性灵会合而为一。

5。在钮扣一颗颗被解开的时候,心也慢慢地剥落,我就只剩淫荡了。

6。这一件,就因为有你在窥视,才这么湿。我真的是这么想着。

7。我爱我所爱,你也要疼惜我的原味,就如自己的身体。

8。即使你在窥视,我还是会想在彩虹桥,为你演绎一场性爱。

9。帅哥,我不能背德,只能接受你用偷看方式参与。

10。只要用心,你就能感受我在爱抚你那丑陋的地方。

终於十件都交出去了!

女警面交内裤,加上买家PO跟拍照,让〈软男风潮〉的购物平台大红。

我可是公关女警,在生产原味过程中,都很注意姿势,反倒是谷枫像猥琐的公狗样,反而提昇了我的人气。

这里不是香港,没人敢PO露脸照,露身体我不在乎。只要原味产品,能让谷枫赚大钱。

之后,开始有买家自己买情趣睡衣,让我穿过,当然我得应买家要求的姿势拍照。到后来,连网购内衣厂商,也主动找我代言。

每次回婺源,都得代言十几套情趣内衣,有网状的,有护士服,学生服,有开裆内裤,还有露乳内衣等等。

请谷枫按快门,总抓不住我的表情。我很敬业,乾脆用卧虹居当摄影棚,选几个点架单眼相机,我自己手按遥控器,快门一直在卡擦作响。

用我美丽的容颜,苗条的身材,饱满的乳房,粉红的乳头,圆润的臀部,来塔配情趣内衣。

有时候为了让乳头挺一点,拍出来才会好看。就得羞赧地,用手指夹捏乳头,或用搓揉乳房来塔配画面。谷枫说,简直像日本A片中的情节,令人血脉喷张。

我也是,体内的细胞好像要爆炸一样,赶快拍完,接着就是可以和谷枫尽情的做爱。

和谷枫尽情做爱后,我又飞回到香港上班。二头跑,周而复始。



很多女警应该跟我一样,都是认真有爱心的执法者。

而脱下警服在宿舍却是弱者,穷极无聊,盯着窗外,一样阴沉,看来又会下雨。空间似乎在这瞬间静默下来,有点孤独。

侧头看着桌上的手工瓷瓶,笑!拿一件性感内裤帮它套上,漂亮多了。拍图片微信传给谷枫说:谷枫!我今天生日也。

谷枫已读不回。浩文的微信是,很吵嚷:

「亲爱的,生日快乐!别不接我电话,我有时间,你有闲,来去约个会,让我陪你过生日吧?」

想的人已读不回,不要的人,一直烦。

「倪虹,再不理我,就把自己用快递寄去你门口,让你吓一大跳。」「好想揉你的屁屁,倪虹,没听到我在叫你把屁股翘高吗?」讨厌的谷枫,你真的很废也,敢给我已读不回?直接打电话给他:「枫!我今天生日。」他嗯了一声,竟回我说:知道。

「你不祝我生日快乐吗?」虽然是电话,听不出来我的语气,是在撒娇吗?

「上回在景德镇,买那个瓷瓶,不是说送你当生日礼物的吗?」「你还真是无趣。我要的不是礼物,是一句生日快乐啊!」「喔~那祝你生日快乐!」谷枫从善如流的说,语气平板。

「唉!手工的瓷瓶,是卧虹居要放普洱茶的,你竟帮它穿上内裤?」挂了电话,叹!一个人的生日好无趣。还真的有一点怕,浩文很敢,怕他来找我。还是出去避一避好了。

第七章〈肌肤之钥优雅魅惑〉

看来雨一时下不来,独自步行在街道。

突然,被一家蒜烧猪肉店的告示吸引,我脚步方向一变,走进那店里。这店从读书时代,就和谷枫一直吃到现在。

今儿竟然贴出是最后一天,明天起歇业。趁着最后一天营业,去怀念一下。

好巧,我碰到印度餐厅老板娘小娴,她咬咬唇不好意思的邀我一起吃。我想到她被自己店内厨师强奸那件事。

心里有一个谜,就是我怀疑,当时浩文学长和阿梅去厨房做什么?

今天这一顿饭,小娴帮我解开谜团。她告诉我,事发隔天厨师阿忠辞职,接着和老婆阿梅和离婚。

而阿梅也不再和阿利拍拖,而是改在帮浩文卖印度神油。

小娴说印度餐厅照常营业,但老公阿利生病了,整天叨叨絮絮,说赔了夫人又折兵。

我也好奇,阿利淫人妻子;妻子被人淫,也算公道,阿利怎会遭受打击?经一细问我吓一大跳。

小娴说:「老公一天到晚吵,说要当我的王八乌龟奴。」她拿出手机,把老公传的讯息秀给我看:「老婆,让我戴绿帽子,你想什么时候让我戴,我就什么时候戴。你想和谁做就和谁做。」我觉得阿利没疯,只是精虫上脑,色文看多了有绿奴倾向,还不至於连老婆都不要。

小娴说:「我也这样想,是我被粗俗的印度厨师奸了,老公无法接受。只是一时神经,只要射了就会后悔。於是问他想做爱吗?」他竟说:「我是你的贱狗,主人用脚帮我弄出来就好。」於是小娴就穿丝袜,帮他弄射了,射完问他:「还想做王八吗?你给我想清楚,我累了想睡觉。」没想到隔天,阿利把自己餐厅和名下资产全部过户给小娴,说贱狗要保持一无所有。

还签好离婚协议,让小娴可以随时抛弃他。还说如果对他不满意,就处罚他一个月不准射精。

「你答应了吗?」一时也猜不透这种男人的心态。

「没有!要玩就来玩,我就命令他侍候我。但他做爱时,求我出轨让他戴绿帽子的话越来越频繁,我还是不同意。」

「有一天他问我,如果我把你绑起来,让男人操你,你会生气吗?」我以为是情趣,回他说:「大概会很性奋吧!」

没想到过了二天,他竟然拿手铐把我给拷上,然后脱光自己,架好摄影机。

我以为要情境扮演,真的很性奋。

这时门铃响了,没想到老公开门,迎进来一个制服警察。自己跪在一旁,低头说:「大人!求你帮我主人配种。」

我在很生气情况下,被那个警察强奸,他却很开心。

之后那个警察又来奸了我几次,还带了同事来一起来。不同男人,有不同的感受,只要心过去了,我渐渐觉得也不是坏事。

不就是比较特别的性爱方式,配合他们就容易了。那警察很会做爱,和他做时,老公阿利就跪在一边服侍。他像一条忠狗,会帮我舔屄、舔脚。

等我和别人做爱了,他就在床边,硬着鸡巴看着我做爱。听着肏我的男人骂他王八,他会说:「谢谢你操我的老婆!」

还转头,对我说:「老婆,谢谢你给我戴绿帽子。」这种做爱方式,看情绪不完全厌恶,有时候也满刺激。性交结束后,我如果对他的服侍高兴,就命令他自己手淫,快射精了,伸出脚让他射精在丝袜上。

那个警察很有经验,教我说,让老公禁欲几天,荷尔蒙会反扑,这时候玩这种游戏,阿利会更冲动更满足。

等我完全接受不同男人之后,阿利开始到处PO〈帮老婆找情人〉的讯息。

餐厅一下子天天爆满,我也乐得好收成,一直玩到现在。

他起身在我面转了一圈,问我:「小姐!你看我,现在…感觉有坏掉吗?」老实说,她没有,「看不出来,你比以前更明艳动人!」「你也是,依旧清纯,但女人直觉,你多了一种艳。你该也是很幸福吧?」我无言,今非昔比。心是没变,可身体都快被肏坏掉了,那来清纯?

我问小娴,那个警察是谁?小娴说:「就你那个同事,他说你太富正义感,要我保密不让你知道。」

同事那么多,但答案却只有一个。我气!我有一点恨他。

回到宿舍想睡一下,睡不着,为什么又是浩文?情绪超低落的。

洗头、洗澡、吹乾,感觉发丝柔软香甜。修剪指甲,因为想坏。

在乾净的床单上,拿两个枕头当靠背,坐躺在床头,架好笔电,调整萤幕,开始看咘咘传给我的做爱影片。

一边看,一边抚摸自己,从耳朵、颈部、肩膀、腋窝、乳房、乳头、腰线、肚脐、顺着骨盆的形状画个8、顺着阴部的形状绕三角形。再从大腿内侧,慢慢往那个部位,我被挑起了情欲。

到了重点部位-阴蒂时,我已经湿了。藉着湿润,灵活的上下、左右来回触碰阴蒂。随着影片的节奏,忽快、忽慢,在阴部画数字8的符号。

画8,上面的小圆是阴蒂;8下面的大圆是阴唇。偶尔不小心,手指头就掉进阴道,沾点爱液,再以画8方式继续。

终於感觉阴道内外的肌肉,开始一收、一放了!知道自己这时,已经进入高潮的第一层次了。

女性的高潮可以分多层次,以及多段式。要进入第二层时,我需要一个心中喜爱的真实对象,来进行情境幻想。

以前想望的对象,都是浩文。这回,只好从印象中另找男人。

搜寻,竟然没有好男人?

於是抓滑鼠,按下影片下方的广告网址,滑鼠带路,引我登入了成人聊天室。

上线没多久还在熟悉环境,便有几个屌男在敲我,有一个自称〈强奸常犯〉的网友,引起了我的兴趣。

犯案还公然讲?我不信。

但他不断描述自己如何强奸女生,还说很多女人都有想被霸凌奸淫的潜质。

说愈老实的女生,凡被强奸过后,都愈会从抗拒中转为淫荡。

一开始我是套招,如果真有事实,我要逮捕他。听他描述过程不知不觉中,我发现自己下面湿了。

他传来二张图档佐证所言不讹,说:「就是这个女生。看,第一张多清纯。

最后变成这样,被我调教的像欠干的母狗。「我仔细比对传过来相片,对照是同一个人,但前后伴若二人,也不像情境扮演。

接着是影片,也是同一个女生,跪在地上,舔着他的阴茎,哀求说:「再强奸我一次。」还自己拨开小穴说:「求你把我肏成烂B吧!」一个清纯少女,怎会变的淫贱到不行?

看到这里,我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插在小穴里。

〈强奸常犯〉要我叫他暴屌哥,问我:「你是人妻吗?人妻都会爱看人妻系列A片。」

「嗯!将心比心,看人妻A片,很容易湿。」

「所以,你缺少爱,又是俗辣。在网路寻求安慰,聊天找男人用文字诱惑你。」我不是没有爱,是谷枫不在身边。被拆穿心思,正想离开。他又冒出一句,问我有没有被人强奸过,我回答︰「没有!」。

他又问我:「有没有幻想过被强奸。」

我想了一下,诚实的回答︰「有!」其实是在想,如果碰上要怎么应付。

又聊了一会儿,他说,每强奸女生都会录在手机里,当战利品。

他怂恿我,如果想看更多,就出来见个面。我犹豫了!

可是,女人跟男人一样,当性欲旺盛,也会有卵子冲脑的时候。心里又想,若有证据就带回来,难不成我跆拳三段会怕你不成。於是约一小时后,在地铁站入口见面。

下线这才发现二人聊了一下午。我到地铁站,天色已近黄昏。

在地铁站入口,我找不到指定衣着的暴屌哥。正想离开,却被一部厢型车截住去路,一个高壮像工人的男生,叫我快上车。约定的衣着符合他就是暴屌哥,但我犹豫了,知道不能上车。

他却也不开走,后头的车子叭叭的催,大家都在看我,只好硬着头皮先上车再说。

上了车后,他说要带我去看夕阳,直接开到一个小渔港。途中他叫我虹妹;要我叫他屌哥。

到了码头,他找地方停车,我们在车内闲聊。有想到要请同事来支援。但说不定只是唿隆,一个屌民,回旋踢,就踢下海去了。

聊了好一会,他的动作和言语越来越大胆,问我奶子有多大,我不好意思的告诉他︰「32D」

「哇!大奶妹喔!我摸摸看。」没等我回答,手已不客气的抓住我胸部,我反应很快,但没护住我的胸部。

他臂膀像蓝波,力气太大了,而且在车子里,跆拳道无法发挥。知道真碰到强奸犯,只得暗暗叫苦。

我被他拖到后座,这才发现他早有预谋,早就把座椅打平。他逼我仰躺,然后最少一百公斤的体重压在我身上,他狂吻我的面颊,我无从躲闪,只好闭上眼睛,默默忍受,让他我面颊留下大量口液。

他先在衣服外抓了一会儿,便解开我扣子将手伸到衣服里,并将我的胸罩往上推,我的水滴奶马上弹了出来。

「首先来品嚐这对雪乳!喔哦哦,果然很大。」「虽然很想吃二口,但有更重要的事要先做。」拿出手机拍我尚未发情的乳头。

接着他左臂强压住我胸部,右手指却很柔,有技巧的揉捏着乳头,我害羞的想推开他,却使不上力。

「呵!很敏感,乳头翘起来了。」他又拍了一张。

「不要…码头有人,会被人看到的!」我试图让他分心,要用跆拳道。

「怕什么?看到就看到啊!照片也是要分享给人看,这样不是更剌激!」他说完,更把车窗拉开。

近身缠斗二人都出一身汗,我的乳头本来就敏感,被海风一吹,又被他捏了一会儿,我全身力量耗尽,只能乖乖躺在打平的椅子上喘气了。

他压得我无法动弹,低下头在我耳边呼气︰「怎样,这力道舒服喔?要乖乖合作?还是我强奸你?」

我很理性,矜持的摇着头。

「不想啊?怎么可能,我摸摸你的骚穴看有没有湿!」我来不及反应,他已掀起裙子,开始抚摸大腿。

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,也叫了出声来︰「啊…不要!」「好滑嫩的大腿啊!」本是赞美之词,此刻出自淫贼口中,变成不堪入耳的淫语。

我只能把眼睛闭起来,我下意识想把双腿合紧,想阻止色狼的进攻,无奈全身乏力,让手指得逞,翻过内裤摸了进去。

加上一下午聊色加上自慰,我的春心被撩动早湿了。再面对激烈的挑逗,我毫无抵抗能力,欲火勃发,绮念丛生,浑身酥软,任由他手指使力往我小穴,用转动方式钻探着。

我柔细的双手也只能象徵性的反抗,嘴里喘着大气︰「啊…啊…不要…你要干什么?…呃…」

「干什么?你看不出来我要强奸你吗?」他用身体压制我,这回将我上衣直接往上撩起,接着粗鲁的脱下我的内裤。

「呵呵!内裤上还有淫渍,这就够我射十回了。」「你看啊!这是什么东西来的?」暴屌哥大声斥喝我看。我睁眼看他把插在小穴里的手指抽出来,点在我鼻头上。我可以清楚地看到,他手指上全是透明黏液。

敏感的我,那尽得住用转动方式钻探。可是对陌生男子分泌出大量爱液,这可是无比羞耻的屈辱。

「你说啊!这是什么东西?」

我满面通红再次闭上眼睛,当作什么也看不见。暴屌哥看我害羞,他高兴得发出阵阵淫笑声。

随即改用长满卷曲体毛的腿,用力叉开我双腿,再玩弄一会金色阴毛,拍了几张相片,又再一次将转动式的手指,往我小穴里钻了进去。

这一次钻探,使我阴部有种奇特的骚痒感觉,无力酸软的双脚,开始无意识的轻晃着。

「重要地方,非常美丽的粉红色。连肛门也是,这值得好好调教一番。」我超怕被碰肛门,惊喊:「不要…不要…那里不可以…」我挣脱不了他,我觉得好丢脸。

「哇操,这么湿啊!其实你也在期待被强奸吧?嘿嘿嘿…」他发现我更湿了,开始用下流的语词羞辱我。

「屌哥,你放手,求求你手快抽出来…啊!」我挣扎着向他求饶,但这家伙根本就没有罢手的意思,他插在穴内的手指,依旧不停的往深处转探着,连带按在阴蒂上的大拇指也跟着弹弄。

这家伙武孔有力,像蓝波,但手法细腻,很会折磨女人。

我很难受,陷入晕眩,又看见五彩缤纷的光,知道情欲似乎又被挑起,人开始忍不住喘息了起来。

「我先来替你拍一张小穴和屁眼的使用前特写。」「啊…啊…不要…不要拍…啊…」

他根本不理会我,拍好后,低头便含住了我的乳头吸吮,手指使劲的在小穴里转动着。感觉手很粗糙,但肉穴很湿,没有听到水声,但我感觉里面有噗啧噗啧的水。

接着他翻身拉下裤拉炼,将他的阴茎掏了出来。改用69式趴在我身上,不客气的把阴茎顶在我脸上,说︰「来!你先吃屌,待会儿包叫你爽死!」我不愿意的闪躲着,他就张口咬我小穴。「啊~痛!」他趁我张口叫,阴茎随即顶了进来,我的头被他二腿箝制着,只好顺从的含着他的龟头。

不大也不小,正好塞我一嘴满满。他发出轻微的喘息声,也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。

他真的是强迫老手,我仰躺在座位上,那屌不会顶迫喉咙,让我可以喘息,正好制住逼我无法反抗。

想逃,屌就会压迫喉咙,我双手只好抱住他的大腿。而他则悠悠的吃着我的嫩穴。

「哈啊啊,感觉太棒了,我舒服得快射出来了,你…乖乖帮我吸出来!」「本来想乳交的,就先口爆,在你脸上抹我的精液吧!」二人全身都是汗,男人味好浓,精液好浓。

男人在低吼:「呃…呃…我…我,爽得停不下来…」我别无选择,为了呼吸,只好全部吞下去。身体也是,全身颤栗,他的吃屄技术很高超,我高潮的感觉,好美!

彼此都高潮过后,暴屌哥放我回前座,我要求他送我回地铁站,或让我下车。

「可以!但以后随传随到。我要在你身体的每个角落,都抹上我的精液。」他不准我穿回内衣裤,斥喝我把内裤和胸罩全拿在手里,让他拍照。我不从,他说:「如果今天不想被强奸,就乖乖笑一个。」怪不得他给我看的女生,都笑脸迎人。我笑了!也拍了。内裤和胸罩还是不还我,说是战利品,拿回家作纪念。

我心想先全身而退,明儿再把他抓回来。

回程路上暴屌哥,不时转头看我,淫笑着说︰「小骚货,看你不害怕,你从事什职业?」

「随便你想!」我不想回答,也不想看他,将脸别向窗外。

这家伙吃定我了,说︰「小骚货,看来刚才没强奸你,是我不对,是不是在恨我,没用屌让你爽啊?」

听他这么说,我羞愧的不发一语,恨不得跳车。

「你的B是极品耶,金毛漂亮,红嫩又水多,再配上那对贱奶子,还有你哀怨,看来不满足欠人干的表情。看来没有强奸,还真的对不起你呢!」越讲越低级,我终於听不下去了︰「够了,你不要再讲了好不好!」「哟!你走错路了,到底要载我去那里?」

暴屌哥嘻皮笑脸的说:「回我家呀!你不是要看,我收集的战利品?」「我不信,你真放在家里?」我心想,他的战利品上,一定有被害人和他的DNA。

「被你口交够了,被你抓去关,我心甘情愿。」被绩效冲昏了头,我又没有叫支援,竟然跟着他回家。

女警半朵淫花〈16〉

〈强奸常犯〉说:「你都帮我口交了!为你被抓去关,我心甘情愿。」被绩效冲昏了头,我又没先叫支援,就跟着他回家。

即然被绩效冲昏了头,怎会没叫支援?

绩效当然不是重点,我也不可能承认自己淫荡。

为了论文,我也算〈性工作者〉。我想了解,自己的潜意识里,到底在想什么,是A片看太多,还是情欲逐渐战胜理智?女人会渴望被强奸吗?

所以才会没有叫支援,跟着他回家。

那是一处八楼高的旧公寓,他不塔电梯,而是推我走进楼梯间,蹑足而上到了五楼。

「你…你要干什么?」我有些紧张的问。心里认知,这样才符合〈强奸常犯〉的行为逻辑。

「我又硬了!你一定没在楼梯间做过,咱就在这里干一炮。嗯?感觉不一样,很爽的!」他说完就硬将我压在墙角,强吻了上来。

我挣扎着,但头发被他左手用力固定住,胸口也被手肘压制住,我毫无抵抗的能力,他的舌头无赖般伸进我嘴里。

有一股臭味,但那舌尖很灵活在我嘴里翻搅。一会儿他空出一手,伸进我的上衣内,挑弄着我敏感的奶头。

刚在车上被口交,余韵还在,一股电流窜入我心底。我很难受,感觉自己会再失控,叮嘱自己:「倪虹!你要矜持含蓄一点。」「暴哥!我不要在这里,放我回去?」我挣扎着,想挣脱他。

「操!装什么装,臭贱货,你跟我回来,不就是想被我干吗?还装什么?」暴屌哥左手抓我长发,右手扯开上衣钮扣,张口就咬住我的乳头,接着更用力,捏住我另一只乳房,我痛到不敢反抗。

「我没有装…我不玩了…放开我…求求你…放开我…」我怎么也推不开他。

「操!贱货!敬酒不吃,看我怎么强奸你!」

暴屌哥将我压在墙上,掀起我的裙子,抬起我的右脚,低头一看,金色耻毛再度激发他的兽性,哇了一声:「哇!金毛混血,你妈贱,开洋荤生下你,混血杂种的会更贱。」

混血才美,被说成杂种?人家只是含蓄,说我贱?这话伤了我的心。真的想逃了!

在意志驱动下,女警也没柔弱到无缚鸡之力。我忍着痛,三二下挣脱他的掌控,转身想逃。才跑没几步在楼梯转角被抓住,这引来暴屌哥愤怒。

他左手拧住我的长发,右手撕去裙子,又伸向我私处,一把抓住金色阴毛,我痛得流出眼泪水。他用力一扯,拔下一撮,却把毛放进嘴巴里咀嚼。

他凶巴巴地警告着:「再想要逃跑,我就把淫毛拔光,听到没有!」金色耻毛是我的荣耀,为了呵护毛毛我妥协了。转身背对,趴在楼梯扶手上,紧闭双眼双腿夹紧,竟不知他何时把鸡巴掏出来,从后臀抵住我的肉穴,猛力一插。

忽然感到下体被粗大火热的铁棒插进来,感到一阵刺痛,我大叫一声,但随即惊觉,怕被住户听到,赶紧用手捂住嘴巴。

知道贞操已失去,但仍扭动身体挣扎试图挣脱。只是其阴茎和着我的淫水,已经全根尽没在我的小屄里。

我的挣扎动作,只会更刺激他的性器官,反抗,让他更觉得兴奋。

「我们终於结合在一起了!嘿…嘿嘿,里面好紧,感觉比口交舒服。」「啊…不要…快拔出来…不要…啊…啊…」我被他猛力的顶着深处,乳房不停的乱甩。我哭喊求着他:「啊…不要,拔出来…求你啦…」「操!臭婊子,这是强奸,你看来不够爽,是不是?」暴屌哥更用力的插到底。

「不要…不是不爽…是求你不要在这里做啦…」哀求性侵犯肯定没用;自己身体更没用,下身开始传来阵阵的快感。

「就是要在这里肏,才刺激。你的B、金毛,又窄紧,真他妈的好干,我操死你!」暴屌哥讲话难听,肏的很用力。

「啊…这是梦吗?我头昏昏的。啊…不行,完全不能思考啊…」在他的猛力干弄之下,五彩缤纷的光出现,这是梦境吗?我的反应改变了,开始发出屈服的喘息声。

「干!爽了吧?刚才还装。骚B一爽,就会淫叫了。嘻!」暴屌哥不客气的羞辱着我。

「啊…啊…没有…啊…啊…我没有…」他也没有想像中的残暴。只是在我体内的阴茎,因我有快感,水多,让它变得更硬、更粗大。而我身体屈服,仅剩意志力在摇头。

我没有假装,有好几次,当他用力顶深处的同时,我真的是有,配合他大声淫叫出声来的。

难…难道我变得欲求不满吗?不!我没有。是催情迷药,让我身不由己,才一再失去。

「贱货!这样强奸,你爽不爽啊?」

感觉他的话很下流,可是情欲逐渐压跨理智。小穴里的感觉,好棒…,我感觉好舒服……

「啊…你好狂啊…啊…我舒服…爽啊!」我受不了这么狂傲的男人。把过错推给催情迷药,我终於不再抵抗,诚实的回答心中的感受。

「这才乖嘛!把我当成男朋友在做,就对了!」他见我不再反抗,便不再箝制我的头发。

我站在五六楼间转台,他想拖我回五楼,我不想被囚在房里成性奴。我二手趴在往六楼的阶梯上。他双手抓着我的奶子,很用力揉捏着,而阴茎也加速的从后抽插着。

二相拉扯,我每往上爬,就被他抓回来。

「让你自由发挥,你却老往上爬。猫抓老鼠吗?」「我是猫,不是老鼠。」

「管你猫,还是老鼠。往上爬就是不行。是说追着奸,就更加有趣了!」「轻一点,它好粗~好大唷~人家会坏掉啦!」不说没事,一说就惹祸。要他轻一点,反而更用力,「阿~会痛。」感觉那龟头要顶进子宫里去了。

知道不可能。可是怎有「噗哧」的水水感觉?

心里知道,我感觉来了…,也被发现了。

他压了下来,咬我身朵,淫笑,问我:「开始淫荡了哟?」我竟然「嗯!」了一声,接着很小声的说「…轻…一…点…」

看我会配合,他改扶我的屁股,让两颗悬空的奶子,随着抽插律动,不断的晃动着,我屁股被他撞的啪啪响。

「啊…不行,插慢点啊…声音太大…嗯嗯嗯…会被听到啦…」我竟然忘了羞耻,在楼梯间配合他奸淫我。

「贱货!这样玩,剌激不剌激啊?」我先点头,接着说:「可是,我怕…」「骚货,你怕什么嘛?怕被人听到啊!」他猛力,更深的插了几下,说︰「这里是我地盘,没啥好怕。是问爽不爽啊?爽,不要忍耐,就是要叫出来!」才说怕怕被人听到,果然楼下传来纷乱的脚步声。

「有人来了…快,放开我!」暴屌哥没在怕,还紧紧抓着我的屁股,像要做给谁看似的,更用力把肉臀撞的啪啪响。

我回头往下看,一个中学生,穿短裤拿着蓝球,冲上楼来,楼梯被我挡住去路。

他「喂!」了一声,停了下来,眼睛一直盯着我,看那臀肉被撞击的涌动和声音。

冏!我羞出一身汗。

那少年也是,刚打完球让他一身汗,香艳的画面,让他跨下的家伙瞬间勃起。

少年看我在被欺负,就愣在我身旁。暴屌哥开骂:「看什看,你也想来Play吗?」

那少年也没在怕,问我:「姐姐!你…这…没事吧?」「小弟弟,我没事,你上楼吗?别看,从我身边绕过去。」「听到没?不关你事,绕过去,滚回你有阳光的楼上去~」我思索,楼上有阳光?还有,这二人的关系,是…?

那少年被骂,不走了,就在往六楼的梯阶上坐下来,挨着脸二相对望,问我:

「姐姐!别怕,五楼是他的地盘,你趴这里是中线,有我在。要不要报警?」这话让男人不爽,挺腰一顶,我往前一扑,乳房撞到梯阶。少年伸手扶住,轻声赞美我:「小心,你这奶子,好美!别碰坏了。」再抬头对暴屌哥说:

「喂~她上半身过中线,进我地盘归我。」

暴屌哥说:「呸~小色狗。喜欢吗?喜欢,上半身就给你。」还是猜不透,这楼上楼下二人是什关系?

少年一身汗,用结实的臂膀护着我的上半身,也算放肆,偶会出手抓住我的奶子,捏一捏、惦了惦…抚摸几下。

我皱眉看着他,撅着性感的小嘴,不是没拒绝,是怎会踩在中线?下半身肏都被肏了。上半身,实在很感谢有结实的臂膀护着。他藉机消费,不忍心让这个正义感少年难看。

我一定有恋弟情节?被小叔骚扰过几次,我都发现自己下面会湿。这会儿又对陌生少年也有反应,八九不离十了。

我笑着对他点点头,好想问他:喜欢摸姐姐的奶吗?但我说不出口。

害羞低下头,谷枫的定情物─白玉坠子,随着暴屌哥从后肏的节奏,在胸前晃荡着。

抬头看那少年,又低头看白玉坠子,闭上眼睛,向玛丽亚请求赦罪。

谷枫!对不起,你的女人,被一分为二,彻底崩坏了…少年的手,不停在我的乳房、后背、腰身、腋下…四处游走,感觉不是亵玩而是呵护,勾起很多年轻回忆。

涟漪一圈圈的扩大,我竟然很享受,喜欢!感觉被一个少年抚摸,比暴屌肏我还舒服。

感觉少年有正义感,很阳光。他看着我的下半身,在黑暗的那一端被催残,被凌虐,却无能为力。

我把这种不正常的感官刺激,怪罪给催情迷药,残毒,怎在我体内这么久?

只要在五彩缤纷的光芒下,不管是被呵护的上半身,还是被催残的下半身,对我言,似乎都会很兴奋。

「姐姐!我住六楼。若不需要帮忙,我进去冲个澡。这男人如果让你不爽,爬过中线,你就自由了。」

「我知道,你赶快去冲澡,姐姐脏了,不适合你…」目送少年上楼,我竟有一种惘然若失的酸。心里不舒畅,好像没抓住什么东西似的。

少年走后,暴屌哥打我屁股,又想拖我回五楼,我不从。他大声喊着:「死心吧!我和这家伙井水不犯河水。快,把屁股撅高一点!」感觉自己又被往下拖进黑暗的深渊。

「你还没肏够啊?」我二手撑在楼梯上,头往上抬,迎向阳光。下半身,任由他奸淫,随他去干。

他伸手我想抓我的奶,我甩掉,学着骂:「过中线,这不是你的地盘。」「呵呵!那,我我肏的表现怎么样,是不是比和男朋友做更舒服?」「嗯!啊…哈…我…」我喘着粗气,无法评论。

「嗯什么?混血婊子,你舒服,就要大声叫出来啊!大声一点,让那家伙听到,掠夺才是真正的积极,我才是最强的斗士。」少年气不过,只穿一条内裤,开门出来,说:「大姐!我热爱阳光,崇尚文明;不比他黑暗,只会捡拾坠落的腐屍。」

「你别听这家伙的。想淫就淫,想叫就叫啊!不然我就不肏你了。」我是腐屍?

少年就坐在我头顶上,只要往上爬,我就可以拥抱光明。

可是我选择淫秽的黑暗,瞬间整个楼梯间都是五彩缤纷的光,我搞不清楚怎一回事。真的要看医生了…

我小脸蛋一股热现出红晕,眼光迷离,乳头明显的硬起。随着硬硕阴茎的深肏,身体竟连连不断地颤抖。那种想飞想自由的感觉,我当然知道,很怕他不肏我,赶快开口求他:

「不要啊!别停下来,人家…人家快了!」

「快什么?」

「被你奸,人家…人家快飞了!」

暴屌哥脸上泛起了征服的胜利表情,说:「如果想更舒服,就照着我的话,对着镜头,大声讲一遍。快说‥」

「哥哥,你的鸡巴好棒,求你更用力的肏我。」我没想到,自己会对着手机镜头讲出这种不知差耻的话。

少年失望了,转身,关门,让我沉入地狱!

我眼眶红红的,回头看暴屌哥:「求你更用力的肏我。别停,人家…人家要高潮了!」

「这可是你要求的,那我就成全,让你高潮…」啊…啊…啊…

暴屌哥的动作越来越快,越来越快…他奸的我快感连连,啊…啊…啊…啊…啊…不一会儿,全身痉挛,身体不停颤抖,就高潮了!

高潮过后,我二手开始无力,下滑,瘫软在黑暗的深渊里。这才发现我意识不想屈服,咬住自己的手臂,气。为什么你不往上爬?

但我也没能阻止自己,硬是被奸出高潮,丢人啊!

「看吧,释放自已的奴性,是不是快感倍增呢?」看我乖乖点头。他很得意,加快速度发狂的干,还喊着︰

「臭婊子…楼上那家伙骂你是腐屍。那。我就肏烂你的B…我操!」「快,对着镜头,说你现在的感觉。」他再次要我对着镜头话。

我双眼迷蒙,哦!了一声。瞬间面露微笑,对着镜头:「肏烂我的B…我的烂B高潮了,现在感觉超爽的。我还想要…」会这样说,是高潮没有消退。还想要?是想要糖吃?还是想要崩坏?

我说想要,让他得意,更狂的进出,没多久下身又就传来一阵酥麻,知道我要第二次高潮了。

暴屌哥似乎很懂女人看得出来,也抱着我的腰,加快了抽插的深度,让我丢出第二波阴精。

二波高潮过后,我两腿发软,整个人已经瘫痪,那淫水沿着大腿往下淌流。

暴屌哥不放过我,把瘫软的我捞起来,扶着我的腰,再次摆动下身,用发狂的力道奸淫我。

此时楼梯间暗无天日,黑暗深渊充斥着抽插所发出的肉臀碰撞声,还有我无力淫荡声。

「啊…啊…你…放过我吧…啊…啊…我虚脱了…」可是,我没有坠落,我上半身还在充满阳光的六楼。那奶子为了护主,磨擦着楼梯,已经沾满尘土了。

「喔!你爽够了,我可还没爽完咧!」他边说,边拍打我的屁股。也不再抱我的腰,而是任我瘫软在梯阶上,他把近百公斤的身体压了下来,更用力的肏,我只好不停的淫啼。

那雪白的乳房,被止滑铜条刮到都红了。肯定很痛!好希望得到阳光少年的救赎。

「说,你能承受几次高潮?」

我不想回答。

我的纪录保持人是谷枫,谁也不可以偕越。但这会儿身体不听使唤,有更多的淫液流出来,即已坠入淫秽的深渊,我想要求更多,可以吗?

「嗯…嗯…我还没有崩坏。我已经二次泄身了…求你…不要再继续了。」嘴巴说不行了,但身体无法自主,我还想要…又往再次攀登高潮的巅峰飞去。

倪虹,谁也不可以逾越谷枫的纪录。

倪虹,你如果被破了纪录,被开发成功,以后你可以拥有更多。决定了吗?

暴屌哥勾引我,说:「那你再用一次高潮,迎接我射精好吗?」「嗯…嗯…嗯…嗯…」

「那么请告诉我,是不是很想要我射在你烂B里面?」「嗯…嗯…射在里面…嗯…请你…射在烂B里面…」「很好,我准备来了!你现在打电给男朋友。」「做什么?」我不解。

「告诉他,你彻底毁坏了,现在要迎接外头的男人射精在烂B里面。」看来真坏到彻底了,我竟然拨打浩文的电话。没人接。手机在响;下面也在响。噗滋…噗滋…

「臭婊子…原来你没男朋友,才出来找刺激。啊~啊~爽,我又再占领一块净土。今天要用精液,填满你的子宫。」

「啊~啊~啊~啊~别这样说,人家烂B…高潮了。」第三次高潮的时候,我上半身瘫软,没人救赎;下半身不停的颤抖。谷枫费了好大劲,写下的纪录,人家简简单单就追平了。

「喔…喔!你高潮的B够劲,夹的真紧。这屄嫩…好爽…爽死我了。」他把阴茎抵住我的阴道深处,我感觉得到,那力道很强,浓浓的精液全射进我子宫里。

暴屌哥射精后,抓起瘫软的我,说:「转过来,背对阳光!」他拿着手机摄影,强迫我将他阴茎舔乾净。然后用力揉捏全是尘土又红肿的奶,说︰「对着镜头。说,被我干的爽不爽啊?」

我被抓回他的领地,他要我坐在楼梯上,暴屌哥拿唛克笔在我的乳房,和大腿根上,写上〈屌奴006〉。

「宣示所有权,回去不可以洗掉。下回带你去纹身馆,把编号纹上去。用黑墨…哈哈」

暴屌哥接着又要我二脚开开,让他拍摄被干到红肿的阴阜。接着拉扯充血未消的阴蒂,又拍一张特写,说:「这是使用后实况。」「〈屌奴006〉!?喂,我在叫你…」

「〈屌奴006〉你对着镜头承认,说今天被奸出了几次高潮。」「三次…高潮!」

他很大胆,拿我手机,拨他号码,说:

「记得把我键入电话簿。你B被我操烂,被我占有,归我所有了!今后痒的时候,随时来给我肏。 一个月最少一次,否则就像之前的女孩一样,你的嘴脸,会在网路爆红。」

临走,我的内裤和胸罩还是没有还我,叫我在上头签名,说他要拿回房间,钉在墙上当战利品。

原来,他给我看的女生,都是在这种情况下摄影;也在这种情况下,乖乖求这色魔肏她。

我是女警,才不怕被恐吓勒!

在光明与黑暗的中线被强奸,我承认,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。我无法保证,下次他约我时,我会站在那一方。

会接受他的恐吓?还是逮捕他?

这一回,我之所以没逮捕他,脱困后更没马上采集嫌犯的DNA。是因为被肏到虚脱,一回宿舍,洗好澡,连保养都没做,就睡着了。

翌日,还睡过了头。醒来,有想要追究被强奸的事。但想到要写职务报告,述说自己被强奸的过程,难以启齿啊!

上班迟到勤务签出后,溜回宿舍洗澡,先用黑兰极萃乳霜保养。对着镜子看,惨,被奸坏了!小屄洞口大开,赶快拿出那一瓶透明药汁。说可以让阴道紧实,还能滋润内部肌肤,这回总算用到了。

做好保养后,电话突然响起,接起来是女警司邓钰芳,问我人在里?颤惊惊,以为她要追究我翘班,赶快找理由塘塞。

「报告长官,我在埋伏,想逮捕一名叫〈强奸常犯〉人…」女警司反问我:

「你如何得知这犯嫌,他藏匿在那里?」

「躲在一栋旧公寓里!可是我…还没找到被害人…出面指控他。」自己是执法者;也是被害者。光明的使者;也是黑暗的屌奴…邓钰芳说:「你后!在讲什么?整天迷迷糊糊的。」原来〈强奸常犯〉囚虐另一个屌奴怀孕,还为他生下孩子。得救后老公不承认,闹开来。〈强奸常犯〉被裁定强奸及囚虐罪名成立,但他居无定所一直没入狱。

听说他身上背着几十件强奸,和囚虐性奴案件。逮他入狱的警察,可以破格升迁呢!

嘻嘻~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。我也不用拿自己被强奸的过程,写职务报告。暴屌哥要我随传随到,我只要等他呼叫〈屌奴006〉,随手摛来就升官了。

但女警司说:

「抓〈强奸常犯〉这事儿不急。你快点赶回警署,去阻止你同学…」最近〈黄警论坛〉已经不只一次,出现制服警察做爱的影片。

〈黄警论坛〉就是当年的〈皇家警察论坛〉,现在则是九龙城警区总部的警员群组。

论坛出现制服性爱的影片,大家不会去追性爱主角是谁,而是追性爱场景,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公不义的事。

性爱主角,是蒋秋和我同学林雅婷。蒋秋是署里出了名的淡泊名利,快到咬粮年龄的高级警员。他和林雅婷自喻是警界的狗男女,觉得那里不公不义,就会跑去那里做爱。

这一回,蒋秋又和我同学,跑去陈警司办公室做爱。因为陈警司办公室有摄像录影,监看人员发现马上通知人事部,受理的女警司叫邓钰芳。

这事儿在香港也没犯法,警司不想处理。知道我和林雅婷是同学,就打电话叫我去吹哨子,冲散这对狗男女。

钰芳叫我用跑的,一定要阻止他们用视讯直播,把干爱影像传给警务处长看到。

我边跑边想:陈警司的办公室有什么不公不义?才会引来这一对狗男女,利用警务处开主管会报时,大胆的在办公桌上性交?

我上气不接下气,打开没锁的警司办公室。一眼就看到蒋秋和林雅婷,当时正在战况最激烈的时候。

我及时阻止他们,视讯没有传送到主管会报的议场,算完成使命。但隔天我同学和我有心结,他们还是把影片PO到〈黄警论坛〉。

我实在迷迷糊糊,还觉得这二人给我面子。为了感谢他们,也为了论文,我邀他们俩一起吃饭。

蒋秋很爽快的答应,林雅婷虽没拒绝,就是冷漠的敷衍我。

我和林雅婷是香港警察学院,学警训练课程的同期同学,自从我调过来后,她一直觉得是我抢了她的风头。我也觉得她误会我,一直想好好邀她坐下来,二个同学剖心沟通一下。

我问林雅婷,为什么总对我有敌意?她没说。蒋秋打圆场替她回答:「我们要让陈警司在警务处长面前丢脸。」

那不公不义的理由呢?蒋秋说,陈警司接受性招待,掩护警队的不肖同仁逼良为娼。

陈警司也知道蒋秋要伸张正义,上星期就公然点名,某些同仁不自爱,若一再挑衅警纪,就要用调职手段拆散,流放边陲之地。

蒋秋帮雅婷说项:你同学将被流放边陲,都是你处处抢她风头,害她在署里不被重视,因忧郁而犯了性爱成瘾症。

一开始,她只在工作压力太大时,会想找个地方自慰发泄一下。但愈来愈严重…

没错,雅婷是常公然在厕所自慰,被我撞见很多次。我迷糊,觉得自慰没什么。经蒋秋说出来,我才知道,雅婷会用这种方式,竟然是在向我表达抗议。

「同学,我并没有轻视你。只我我迷糊出了名,目前绩分也比你低,从不会想和你争升迁。」

林雅婷眼眶红红的,说:「你调过来后,人缘比我好,我一直以为你故意的,想扳倒我。」

「怎会呢?我一直当你是姐妹,咱不是一起卖原味内裤吗?」好再有这一段合夥生意,让她笑了。

听我们在卖原味内裤,蒋秋先是一愣,接着说:「林雅婷,听来不是你捕风捉影。原来,倪虹真比你还淫荡。」

林雅婷这才开始畅言:「都嘛是你人缘好,又当公关拍片女警。我也很想上镜头,也是和你较劲。才和蒋秋演狗男女,帮同事代言,藉之伸张正义。」我心里瞬间浮现,昨儿被暴屌哥强暴的回忆。心里笑,同学!论身材,论出轨,我都成烂B,身上的〈屌奴006〉还没洗净。比骚,你那骚得过我?

林雅婷看我在微笑,不明就里,她愈讲愈激动。

「愈是紧张的地方,愈是刺激的方式,愈有快感。比如面对镜头、被撞见的羞耻感,或者没有人敢做的地点…等等,都能在几秒内颤抖,瘫软。」「这我经历过,可以体会。可是上传主管会报,全香港的警察首长看你被肏,是你丢脸吧?」

雅婷说:「不会啊!你的不雅淫照和影片四处疯传,你的人缘依旧那么好。

咱警司的办公桌被我当炮台,他才会没面子。我要大家拿放大镜检视他的所做所为。「

我心里很惊讶!却不敢问,她在那里看到我的不雅影片?心想慢慢来,於是改口问她:「这种有诉求的代言,像演戏,你会爽吗?」雅婷描述当时的情况:

我们计画了一星期,还有预演,那一天刚下勤务还没换下制服,蒋秋说:

「抓到机会了,快!」

他拉着我的手,到二楼冲进陈警司办公室,说:「就在他的办公桌上搞,用视讯传到主管会报议场。」

我真的超害怕的。也许是这种紧张、刺激感,我们接吻后,下面就已经湿了。

之后蒋秋让我仰躺在办公桌上,脱去人家内裤,肉棒就插了进来。

「蒋秋你好硬…只是演戏…你怎这么猛呀?…喔…喔…」「嗯,你舒服吗?心里,有真心愿意被我操吗?」「嗯!多少有欣赏、喜欢你的个性…我才陪你演,愿意被你操呀。」「喔?演戏也可以投入感情。」

「…对啊…快…用你的棒棒深深的插我吧!」

「好,那咱动作做大一点。喔…你BB好紧啊!我来开视讯,把画面传到主管会报。」

「你告诉处长,咱这儿有女警,被逼当妓女了…」想到自己就要当英雄引起轰动,那当下真的好紧张,但真的好兴奋、好刺激。

可是,蒋秋不会操作视讯。我只好拿着手机帮老公拍摄像,他想看我和别人爱爱的样子。

蒋秋的阴茎抽插的飞快,龟头肿的好硬好大,他把最硬的阴茎,在我最柔软的阴道中来回冲刺。

我把双腿抬高,二脚悬空,忸怩臀部迎合着他,换他摄影,我二手拨开自己的阴唇,让他拍湿漉漉的特写。

「我是不是很下贱的女人?喜欢给别人看…」感觉我好淫荡,我有点不能自己的问。

「以前用潘金莲骂女人淫荡,可这时代,很多女人想演好潘金莲。更何况,你老公在等着看你被肏的影片。」

对呀!想到老公在家里,正期待看到我被肏的样子,我笑着对镜头说:「老公!…你老婆这样,有像潘金莲吗?」

「老公,他的屌好大,正在肏你老婆的骚屄呢!」蒋秋也在一旁配音,猛夸奖我,兴奋地合音说:「兄弟,你老婆脸蛋美、奶子美、屁股美,骚屄更是美!BB好紧啊!」

「女警,这会儿躺在办公桌上被肏,哦…明天她就出名了!」被蒋秋这样赞美,我撑不了三分钟,很快便浑身抽搐,脑子里一片空白,人就高潮腿软了。

而蒋秋以为我会热,解开我的制服上衣钮扣,我用力搓揉自己的乳房,让蒋秋摄影时,我有一个想法,赶快发视讯给老公。老公说在地铁站,改用电话讲。

「老公!你老婆的奶子,还戴着你送我的蕾丝胸罩,这会儿袒露在同事面前,画面很淫荡,回家给你看视频,你会喜欢的。」「问我的感觉?有老公在,他动作明显加快了,我觉得龟头每一下都顶在花心上,滑来滑去。」

「有啊!我有高高的抬起屁股,两腿分得很开,好让他肏得深一点。」「老公,你受不了了?要去厕所?好,我们让你看视讯。」这时候蒋秋在我耳边轻轻的说:「小骚货,我受不了刺激,要射了?」「老公,他快射了。你老婆一直无法怀孕,我真要让他配种吗?」「蛤?你叫我扒开点,让他射得深一点?好…好…他点头说知道了!」老公问我要高潮了没?我「嗯」了一声,就用手去弹自己的阴蒂。蒋秋的阴茎,也加足马力配合,在我的小屄里快速抽插。

这时我发出了很大声的淫啼,接着全身颤抖,阴道开始强烈地收缩。

「老公,他赞美你老婆,说我小穴在夹吸他的鸡巴呢!喔,你平时也有感觉吗?嘻…嘻~」

「啊…老公,我夹到他受不了!说要射精了…啊~开始射了…喔~喔…喔…老公,你心脏不好,别激动。」

「有,很烫!射好多。有,顶很深!还有,还在抖…」别人会觉得,这是好可怕的想法。但对不孕夫妻,外人是无法形容这种刺激与期待的。

偏偏这时候,正好你开门进来…

      【完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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